躺在床上,时应棋用手转着夏临渊的头发丝,好像一个好玩的物件一般,过了好一会夏临渊好像睡醒了一样,打了个哈欠转过身,把脸朝向时应棋,又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今日你怎么 不去店里了。闪舞”
“我店里有人看着,以后不用那么早去了。”时应棋说着。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夏临渊也不说什么立刻起身要穿衣服,因为时应棋手里还拉着他头发,一没注意,拉断了两三根,吃痛的夏临渊只叫唤,见对方狼狈,时应棋反而觉着有趣笑了起来,夏临渊踢了他一脚,起身穿起衣服来。
“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干嘛去。”
“玉兰不是想吃西市李婆的豆糟吗,昨日答应了她给她带回去,这去晚了了就没有了。”夏临渊没有看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时应棋的表情,等着夏临渊穿好衣服,转过头时应棋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笑“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有别的原因吧。”夏临渊说着要走,时应棋喊了他一句:“前些天史禄阔喝醉了,店里小二送他回去,回来说看到二皇子府上一位管事急急忙忙的朝你们府里去。我当时没怎么在意,你今天提到豆糟我突然想起来了。”
听时应棋这么说夏临渊有些奇怪“二皇子的管事!”
“你还不去买豆糟,耽误这时间干嘛。”时应棋一提醒,夏临渊迷迷糊糊的就朝外面走去,估计是早上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有些事夏临渊只是听了进去,并没有过多的去想,他是下意识的想起给史玉兰买豆糟的事情,但时应棋却是故意说给他听。昨日夏临渊也曾提起二皇子之事,时应棋并没有搭腔,收买个把人在皇子或者皇帝跟前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就算二皇子府上仆人都是史家派去的,想他们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害死一个皇子,无意这样说给夏临渊只是让他起些疑心罢了,这疑心到最后有没有用也不好说。
收拾好衣服,时应棋呆呆的站了好一会,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才出门去。
日子风平浪静,这些天比前些日子要冷了一些,风压着后脖子掠过,冷得缩了缩脖子,叶舒强已经乖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好像知道怎么闹腾都不能被送回去,就换了种方式。但即使他听话时应棋也不会放他回去,同样这个时间他也不会让人接栖春来,这两个人也是奇怪了,在一起老是吵打,这一分开还搞得想恋异常。
时应棋原本也没有什么事做,呆在家里与这叶舒强大眼瞪小眼,看看谁更有耐心的时候,张晋华被下人带了过来,时应棋是觉得有人来找他,但他并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张晋华,见到张晋华叶舒强稍微的有些精神,眨着眼睛朝他看着。
“这来客了,好歹去倒个茶来吧。”时应棋歪着头对叶舒强说着,立刻叶舒强就出去了,看来这小子还有服气的人,等这傻小子出去了之后,时应棋才对张晋华说:“今天怎么来了。”
“你上次叫我去查那本账目上的那些人。”
张晋华还没说完,时应棋摆手不太在意的说:“已经没有必要了,看现在的情况估计这事再查下去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反正关我们什么事。”
张晋华听了时应棋的话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在这些人里,我发现了当年我们那里的知县陈一名。”
“你能确定。”时应棋有些狐疑,一个小小的知县与史家难不成还有关系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能记得这个人。”
“记得,以前他经常我我家里去,之前我也以为看错了,就专程去看了看,的确是当年那个人,不会错。”
“那这人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