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世家的人便沦落到要与那些泥腿子、奸商争抢的地步了。 而且还不一定会抢得过人家,那以后,好处慢慢不会轮到他们,也许再过不到两代,他们这些世家,就会变成只能靠祖产度日、仰人鼻息的可怜虫了。
他们正在这边‘逼迫’李景珏,刑部又来了,证据确凿地请了几个领头人去大牢‘喝茶。’
这些世家又慌了,这么多年的骄蛮奢侈下来,有哪家能拍着胸膛说自己家是清白的还不是想逮谁就能逮得着
李景珏也没有手软,这边严惩这些有前科、内心有小九九的老臣,那边又把科举的举措全部发了下来,只等三个月后大考,并说以后两年一考,但凡有才能的,只要不是作奸犯科、罪大恶极之辈,都可以授予官职。
意志摇摆的世家当家人,许多都被皇帝带往了锁玉关,其他几个不成气候的,宗褚也毫不手软,反对的声音持续没几天,就被压了下去。
“大哥,太子他们真不怕犯众怒要知道,这整个王朝,世家有多少啊”李思远道。
李思贤哼了一声,“真是好心机啊,把有根基的、不效忠他们的那些老的带走,留下些没中用的,三两下就被收拾服帖了,”
“要不,咱们联络那些世家,让他们反了,干脆!”李思远一脸义愤填膺。
李思贤摆手,“你以为他们是突发奇想从皇上带人走、拉拢余家、再到余家倒台、再科举,这中间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他们有的是机会安排自己的人,这一回打压的也只的叫的最凶的那几个。他们打压一部分,分化一部分,又拉拢了部分,早就把世家吃透了!”
“大哥怎么这么肯定万一没有呢咱们岂不是坐失良机”
“你以为宗褚怎么突然去了刑部证据说找来就找来了,那能是一天两天的还有于乾,以他的影响力,一大批士子、学子会拥护的。只要京城稳定了,其他地方也兴不起什么风浪,除非,他们都不想呆在永和王朝。要知道,边关战事可是最好的借口了,”
“那,咱们也可以挑拨挑拨,让他们焦头烂额去,也好给咱们腾出时间来,最近,到处查得很严,”李思远有些担忧。
“不用,让他们自己去闹腾,咱们不要动,以免惹火上身。”李思贤摇头。
李思远却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他一向觉得自己的大哥深谋远虑,处事周到,也便没有再说,何况他们皇室中人,也不在此列之中。
“明成,你那边传来的消息如何各地反应大不大”李景珏问道。
段明成道,“殿下放心,没有强硬反对的,毕竟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们也都是识趣的。”
“此事涉及太大,你一定要盯好了,别让人钻了空子。”李景珏叮嘱道。
段明成难得地正经了,“嗯,我知道的。”
“殿下不要太担心,这个时候时机最好,百姓们都很拥护,那些领着俸禄不干事的,走了也好,”洛远不在乎地道。
“时机成熟,问题不大,太子放心!”宗褚道。
奚络羞红了脸不吭声。
宗褚爱惨了她这欲语还休、脸红的小模样,笑着把人抱到了内室。
其实不止奚络紧张,奚父奚母的内心也很是焦灼,奈何自己又帮不上忙,为了让儿子安心,又只能强装信心,让奚秋朗哭笑不得。为了让他们放心,他天天都呆在屋子里用功。
工夫不负有心人,十年寒窗苦读,三个月挑灯夜学,科考终于结束了。
状元是文公子林书华,榜眼却是一个陌生名字的人,叫奚思泉,探花是奚秋朗。
消息一出来,众人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