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有几分不解,便如此遂了那些人的念头吗
“陛下,那夜王之事”他悄然抬眼打量,几分小心问道。
叶宸枫摆了摆手,面上并无异色,言道:“此事容后再议。”
竞衣颔首,再不敢多言一局。
事出反常,陛下越是如此平静,他越是不敢造次,总觉风雪都隐在其后,并非如表面上一般。
不多时,宿衣与禾衣便领了所有身在东安寺的隐卫归来。
宿衣与禾衣入门便察觉了竞衣的默然,相视一眼,越发大气不敢出。
“陛下。”二人归来,一礼之后再无它语,立在一旁。
叶宸枫批完手中奏折方才抬眼,掠了众人,微一蹙眉。
“记得事后着人前去把尸体收了,别脏了东安寺佛堂,随意寻一乱葬岗扔了即可,生前事不于身后算,这番恩怨至此便了,再无瓜葛。”他轻描淡写合了手中奏折,眸底一抹清寒深掩,笑意却仍在。
禾衣左右观望两个大男人,个个噤声不语,只得拱手当先应下。
“属下等必然遵命,只是陛下今日当真只此一事吩咐”她一言问出只觉通体畅快,如同终于搬开心中那一块沉重石头,再无阻碍。
此言一出,旁边两位瞬间支起耳朵,屏息凝神。
叶宸枫闻言抬眉,一笑道:“你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