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村中人无恙,刘策才放下心,原本就是怕村中出意外,还是念起的晚了,想起张常提及王烈之名,刘策复问道:“那先生名叫王烈可是自称平原王烈”
张常睁大了眼睛,似乎觉得不可思议,笑道:“刘策,真有你的,我还没说出,你都知道先生家在平原了,我看先生学识渊博,又有仁心,我跟你说,先生有两个弟子,一个叫赵云,还一个叫太什么来着,嗨,记不得了,可真是厉害,两个人打跑了一百多个士卒,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信!”
小黑皱着眉头,哼了一声,道:“张常,平日里听说书听多了,见什么都要夸大几分,就你哼!字都不认识几个,知道什么学识渊博,还两个人打一百多个,你不要胡说,影响策哥判断。”
张常不乐意了,梗着脑袋,一手举起,正色道:“我张常敢发誓,绝不是胡说八道,那两个人是先生的弟子,很厉害的。”
小黑撇嘴,轻蔑嘲笑道:“你一无老婆,二无儿子,你用什么发誓,当初在村中,你发过的誓还少吗若是说厉害的人,当今世上还有比吕布更厉害吗哼,吕布在策哥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张常看着小黑,再看看刘策,觉得难以相信,张了张嘴巴,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策心下一笑,暗自道,郝萌宋宪不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倒十足可能,吕布不敢说话,这有些吹嘘的大了,不过,小黑与张常时而斗嘴,小黑想压张常一头,属于玩笑之谈,刘策当下也不揭破,怕二人再有争执,拍了拍张常臂膀,道:“好了,张常,辛苦你了,我们知晓了村中情况,你先下去吃些东西吧,走了这么远,一定没有好好休息。”
张常这才站起身,道:“还是刘策好人,你们两人,到了军中,都快成恶人了。”
见到刘冲挥着拳头作势要打自己,张常抱着脑袋小跑着出了营帐。
刘冲收回瞪张常的目光,愤愤道:“兄弟,这公孙瓒欺人太甚,我们村子按时交纳粮食,银两,怎还会去纳粮,张常这厮说袁公也时常去逼要粮食,怕是满口胡说。”
刘策把刘冲拉的靠近一些,道:“兄长,我正要与你说,自来到袁绍军中,以往征集粮草,我观村正,门吏,多有不恤民情,明明征收一担,分派下去,却变成两担,三担,我曾问过郡县衙头,衙头却说是上方定下,军中这些手段,兄长想必也见过,银钱是五钱,到手却只有四钱,筹集粮草,怕也是这等规矩,袁绍一直让渤海和幽州举义的士卒守着后方,不让到前沿,军中军纪,你我都见过,袁绍和公孙瓒交战区域,尚不属袁绍所辖,张常所言抢粮之事,多半真实,我想了许久,想离开袁绍军中,本打算回村,看来已经晚了一些时间。”
刘冲一把扯掉头上兜巾,抓在手上,道:“嗨!早就不想在这里干了,立了这么多功劳,许久前就该升迁了,传言袁绍赏罚分明,我呸!这次还无辜打了你军棍,依我说,当日,就不该理会,让吕布一路杀过去,让沿边吃一些亏,吕布蛮不讲理,才好让袁绍知道厉害。”
刘冲见刘策小黑望着自己,仰着脑袋,对小黑怒目而视,道:“怎地,我在袁绍军中任职,叫他一声袁公,是为了这身军服,如今要离去,我叫他一声袁绍有何不可!”
小黑知刘冲脾气,怎会与他拌嘴,笑道:“刘冲,你想多了,先前我与策哥说,如果告知你,你会如何做,策哥说你一定不会有异议,我寻思,在营中,策哥是正职,你是副职,管辖五百人,还有军粮军饷,怕你舍不得!”
刘冲睁大眼睛,道:“哼!还是我兄弟知我,小黑你不要小人心……什么心腹!”
小黑晒笑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刘冲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就是这么说的。”
刘策知小黑在有意帮洽自己,只是笑笑,让两人坐下,这才说道:“两位兄弟,另有一宗事,几日前,我三人皆见到吕布护卫刘虞的公子刘和,手持天子剑,向汉室州郡求援,沿途无人响应,天子威信,怕是早已无用,刘和亲至,袁绍为大将军,责无旁贷,如今却迟迟没有行动,刘虞被公孙瓒杀害,袁绍正好有了名义,去讨伐公孙瓒,至于损耗兵粮去救援天子,或许还要等一些时日。”
小黑琢磨片刻,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