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裘头琢磨赵铁的话是何意,又听到赵铁说道,“不知方不方便把她交给我,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老裘头的瞳孔扩大,略微沉吟了会,忽的笑了,说道,“既然,大人你有这般雅兴,送给你。”
他一把伸手推过托古珠。
对他来说,托古珠只是他平静生活的玩物,迟早都要死的。
踉跄数步的托古珠转头看向老裘头,眼窝里的水花说出就出,似水柔情般,可她看到是老裘头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由心中慌乱起来。
她想起早前赵铁在她心里制造的恐惧,脸色变得呛白。
“大人。”她柔声喊道。
“关上门。”赵铁无视她,张口吩咐。
门外的伍队长得令后,眼眸有些暧昧,看了眼两人,迅速关上门。
“大人,不要。”托古珠哀求道。
在门关上的时候,赵铁眼神回到托古珠的身上,一边打铁,一边说。
“有些意思,之前你可不是这种态度,因为有人教导你,一般所付越大,那么人的所求越大,你们的谋划真是有意思。”
令牌浮起,石室被下了禁制。
托古珠眼眸有些闪烁,笑得有些牵强,“大人,你真会说笑。”
“让我猜猜,凡是入矿的矿奴无外乎是想逃跑获得自由,手无寸铁的矿奴要想逃,必须要解决老裘头两人,这个就很难,你们准备了某些不为常人所知的手段。”
赵铁推敲着,一边打铁,一边说。
正如郑师所说,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语言的艺术就是把常人都可猜测的事实说出来,让疑心的人误以为事迹暴露,动乱人的思绪。
打铁声此起彼伏,忽高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