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到这刘子詹对严弑百般推崇,而其堂叔又与严家渊源颇深,加之刘子詹逼婚自己的姐姐在前,童虎已然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一时气急,挥起拳头,便欲朝刘子詹打去。闪舞www
“小虎!”见自己的弟弟挥拳从自己身边穿过,向着刘子詹冲去,童玉顿时大急。不由得焦急的高喊道。
对于刘子詹所言,童玉也是颇为气愤,但无奈此时强弱悬殊,虽是己方人多,但迫于刘子詹的威势,能与之强辩的都近乎寥寥,更别说能上前敢与刘子詹拼命的了。果不其然,正如童玉所预料的那样,一瘸一拐的童虎挥着拳头,还未擦着刘子詹的衣角,便见刘子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猛地抬起右腿,“砰!”冲着童虎的小腹便是狠狠的一脚踹去。
“噗!”顿时,小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然后,“噗通!”一声,便栽倒在地,双腿弓起,双手紧紧的捂着被刘子詹踹中的小腹,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了几下,脸上的冷汗混着嘴角的鲜血,滴在地面上,浸湿了一大片。
“虎子!”见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刘子詹打翻在地,原本被童玉搀扶的童东旭立刻脱开童玉的小手,拄着单拐,一瘸一拐的朝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小虎快速奔去。“小虎!小虎!”
冲到小虎身边,童东旭瘸着一条腿,费力的跪下,将单拐扔到一边,用仅存的一只手抓住小虎的手,焦急的问道:“小虎!小虎!孩子!孩子!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放肆!敢和我家公子如此说话,你这刁妇,不要命了吗,啊!”
刘子詹听到囡囡的母亲如此评价自己,一张涂粉的脸,顿时耷拉下来,只是还未说话,身后便跳出来一名小厮,冲着囡囡的母亲厉声喝道。
“我放肆你这狗腿子,与这刘子詹沆瀣一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若是刁妇,你岂不是鳏夫”“你!你!”听到囡囡母亲的讥讽,刘子詹身后的这名小厮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手指着囡囡的母亲,气的浑身发抖。
“我什么我告诉你们,这里是童家庄,容不得你们在此放肆!”囡囡的母亲,童玉口中的九嫂,双手掐腰,望着面前一脸愤怒的小厮,一脸傲气的高喝道。“嘶……”
在场的众人,尤其是童家庄的童氏族人,无不为囡囡母亲的这番话自心中感到无比的喝彩。闪舞www尽管方才囡囡的母亲将在场的童氏族人骂了一个遍,但这句话说出,却是表明了童家庄的地位与荣耀,在场的每一位姓童的族人都会因身处童家庄而感到无比的自豪,毕竟,这是根植于血脉中的归属感与自豪感。
“啪啪刘子詹轻轻的拍了拍手中的折扇,望着面前豪气干云的囡囡母亲,脸上的讥讽之色越来越浓。“不错!这里是童家庄,是童姓族人的领地,但,那又如何不要忘了,这里还是大夏的土地!这里还是邬江城的管辖之地!”
用极为蔑视的目光扫了扫面前的九嫂,以及她身后的众多童氏族人,刘子詹冷笑一声。“哼!诸位,还有这位面前这位牙尖嘴利的刁妇!莫要忘了!这邬江城中的知府是谁!那是刘安!是我刘家堡的人!而且还是我刘子詹的堂叔!”
“若是这些还不能震醒你们这些愚昧的刁民的话,那么本少爷便再告诉你们一件事,知晓安乐侯吗那可是当今皇上亲自敕封的二等侯爷!如今就建府在邬江城中。”“而安乐侯严弑严侯爷的父亲,那便是当今朝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严太师!而我堂叔,那便是严太师的得意门生!嘿嘿!如何莫说你一个小小的童家庄,这邬江方圆近千里之地,都在我堂叔的管辖之下!还童家庄不可放肆,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子詹说完,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笑完之后,一张敷粉抹脂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你这混蛋!”此时,听到刘子詹提及安乐侯严弑,童虎的脸“腾!”的变得通红,一双手顿时握成了拳头。拨开身前的几名同宗,朝着刘子詹便冲了过来。
童虎之所以如此愤怒,原因皆是刘子詹方才提到了安乐侯严弑。当日若不是严弑派人将自己姐弟骗上楼船,自己与姐姐童玉也不会差点命丧严弑之尽管之后得萧逸所救,但这次经历也给童虎心中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更由于此事令童虎对自己的姐姐童玉心感愧疚,毕竟若非自己贪恋楼船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