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两名家丁听了童东旭的话,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无奈。闪舞www
说实话,这两人之前并非刘府的家丁,而是邬江城中知府刘安手下的两名衙役,心性皆是正直之辈,因为一些小事得罪了知府刘安,被其遣送到堂侄刘子詹这里充当家丁一年,以示惩戒。
恰逢刘子詹在一次邬江集市上见到卖鱼的童玉姐弟,只一眼,便被童玉的美貌所倾倒,一边暗叹着仙女蒙尘,一边凑近,想以买鱼为借口,趁机揩油。
多亏童虎眼尖,见到刘子詹的无耻行径,丢下余下的一筐肥鱼,趁着集市上的人多,护着自己的姐姐逃离了此地。败兴而归的刘子詹自然颇不甘心,派遣下人多方打听之下,才知晓当日那名一直以来令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仙子一般的女子,名叫童玉,正住在离刘家堡不远的童家村。
这消息如同救了刘子詹一命,令其久抑的心神一下子振奋起来。将手头上一切事务放下,当然,作为远近闻名的浪荡公子,刘子詹所谓的事务,无非是调戏良家妇女,或者与那几个狐朋狗友到妓院酒楼肆意玩乐。
但自从知晓了童玉的消息之后,刘子詹便暂时告别了自己的酒色之旅,专心打理与童玉成亲之事,当然,这也是他一厢情愿之事,童玉早将一颗芳心系于萧逸身上,哪会理会刘子詹这放荡公子也许对自己的品行也稍有所耳闻,也知道自己品行不端,遭人厌恶,所以刘子詹对负责送彩礼的两名衙役,现今已成自己府中家丁的二人下了死命令:“礼未送到,人未接回,便不要回来!”
回不回刘府,对于二人而言,并非极为重要之事,只是刘子詹答应的每月五贯的月俸,也会随着此事的夭折而化为泡影,这才是二人最为担忧的事,毕竟一家老小,还指着这些为数不多的救命钱艰苦度日。是故,见童东旭闭门不出,而两人又不似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上前硬闯,破门而入。所以只能呆愣愣的站在门外,等着童东旭发了善心,将这四箱金灿灿,明晃晃的金银珠宝收下,让二人的使命完成,回到刘府,对少堡主刘子詹也算有个交代不是
但童东旭是何人年轻之时参与过夏凉之战,并为此废了一臂一腿。岂可为这些黄白之物,将自己的掌上明珠交给刘子詹纵使自己的女儿愿意,自己也无法与萧逸交代,是故,童东旭明白了二人的来意之后,话未多说一句,直接关门,送客!
此刻二人听到童东旭所言,心下颇为无奈,也知晓自己侍候的主子是何德行,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闪舞www对于童家上下的同情,要埋在心底,使命,还是要完成的。“童大叔,还望您老看在我二人殊为不易得份上,收下这聘礼,让我二人回去之后,也算对少堡主有个交代。”
其中一个较为瘦削的家丁,欠着腰,一脸苦笑的向童东旭拱着手道。“交代二位,实不相瞒,我女儿童玉已然许了他人为妻,只待时候一到,便入得门楣。若是要我给二位一个交代,岂不是要让我一女嫁二夫二位,这种事,我实在办不到!”
童东旭皱着眉,望着二人,心下实在恼火,未听说无媒无证,便直接抬聘礼上门,还要强制女方给出交代的。如此强盗行径,若非看着面前二人面善,非是那无赖地痞之流,童东旭早就抄起棍棒,将二人打将出去了,还用与这两人如此多的废话
两人听闻,再次的互望了一眼,其中的一个身材较为肥硕的男子,同样弓着腰,向童东旭拱手施礼道:“童大“萧逸萧逸是谁”“萧逸就是那次救了童玉和童虎的的那个青年……”“哦是吗不晓得啊不晓得。”“萧逸哎哎,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在童叔家寄住了一个多月的那个短发青年!”
“是吗哎,年轻人呐,就是不晓得知恩图报,在人家家中寄住,还勾走了人家女儿家的心,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一支黄花拐杖,一边顿足,似乎不住的摇头叹息,似乎萧逸勾走的,不是童东旭女儿的芳心,而是他的女儿孙女的心。
“三叔公说的是啊!现在这种年轻人实在是太放肆了,不饮水思源也就罢了,竟然还吃窝边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一脸的义愤填膺,一边握着拳头在胸前不停的挥舞,一边唾液横飞的大声嚷嚷道。
“是啊,太可恶了!”
“嗯嗯,没错!”“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