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忽然传来一阵哄闹,好似有人在打斗,旁边有不少看客跟着起哄,客堂内正在吃酒听曲的众人皆被这阵嘈杂的声音引去了注意。
蓦地,“哐当”一声脆响,酒楼靠西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撞开,滚进来一位身着玄衣的男子,随后又有几名手持刀剑棍棒,穿着皆不凡的青年跳进窗户。
持刀的橙衣青年,满脸凶狠的向着那玄衣男子砍去,嘴里不忘大呵一句:“临九玄,今日定要你命丧香陌镇!”
临九玄握着一支长笛,自手中转了一圈横在身前,挡去橙衣青年带着九分力道的一击,但见临九玄不退反进,左掌翻转间,脚下借力向前,一掌重重的打在青年胸口,那青年顿时喷出一口血来。
临九玄转动手中长笛,诮笑:“瘦球,几年不见你越发的没长进了,怎么才受我一掌就吐血了,啧啧啧,你们桓山宗可是越来越没落了。”
被叫瘦球的青年闻言,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显然被临九玄的这一番话气得不轻。
瘦球身旁的一个黄衣青年,执剑怒视着临九玄。
“临九玄,你不要欺人太甚,此次各大宗派弟子齐聚狻猊山论法,本就是各凭本事,你凭什么抢走我们的灵兽晶核”
临九玄啧了一声,神情不耐道:“羊耗,本公子再说一遍,你们的那些低阶灵兽晶核,本公子一点儿也看不上。
说我抢你们的晶核,那狻猊山那些被你们设计害死的他派弟子又该如何算若是被四宗盟的人知道你们为了输赢而罔顾无辜之人的性命,怕是你爹是恒山宗掌教,也救不了你们。”
站在窗边的几个青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交替变换,色彩纷呈,好不精彩,几人对视一眼,也不去管瘦球伤势如何,把他扔到一旁便向着临九玄攻去,招招夺命。
临九玄一下子应对六人的围攻,显然有些吃力,客堂内吃酒的众人早就纷纷作鸟兽散,掌事的和酒楼伙计在几人打起来时,连滚带爬的全部躲在收银钱的柜台旁。
酒楼内一时只能听到桌椅传来不堪其重的碎裂声,以及惨叫声。
临九玄手执一支长笛,与六人纠缠在一起,有两个景山宗的弟子被他踢飞出去,斜向左侧的一方,一把大刀横砍过来,临九玄堪堪躲过,冷笑一声:“本公子就知道你们恒山宗惯爱干些背地里使阴招的伎俩。”
说着颇为在理的对着瘦球扬了扬下颌:“你说是不是瘦球!”
站于临九玄身前的一名桓山宗弟子,趁临九玄说话的空挡,一脚踢在他的腹部,临九玄闷哼一声,掌下打去几道灵力,退至门口站定。
“景山宗,桓山宗,恒山宗,不错,你们三宗聚的可真是齐全!”
羊耗对着他诡笑一声,语带阴狠道:“临九玄,你们滕云山自诩闽沧国第一大修仙门派,总是端着一副悲天悯人,虚怀若谷的伪善嘴脸,今日,我们便撕了你这层假皮。”
“你要撕了谁”
门口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随即走进来七八个人,临九玄转头一看,顿时欣喜出声:“六师姐,你怎么来了”
“不来看着你被打吗我滕云山的弟子,岂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临九玄讪讪一笑,往女子身后看了几眼,有些失望道:“大师兄没跟着你一起来啊”
女子瞥了他一眼冷哼:“大师兄正在查呰郃村一案,怕是不得闲来给你收尾巴,我这个做师姐的可不就得巴巴的赶来,不过看某人似乎不大愿意。”
临九玄正欲说两句话哄哄自家师姐,斜里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