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数万年的事,总拿着不放不利于修行,更重要的,不利于咱的,追,夫,大,道。
……
日头正盛之际,竹蘭殿内,银笙已经把那卷竹笺学了个大半,连离长昔都难得的夸她聪颖,事实却是离长昔看她习字速度快于常人,而且记得也劳,语气淡淡的说了句‘不错’,银笙就以为那是对她的夸赞,一时间喜不自禁,习字的劲头分外足。
殿外,一道欣长的身影迅疾而来,待银笙定睛看去,竟是昨晚那名对自己暗下狠手,早时又被自己踹了一脚屁股的男子,他怎么找来了
银笙看着对方,思绪飘忽,心里好一番阴谋论,怎么办他莫不是上门寻仇来了,要不要躲一躲,或者和他商量一下,别让自己在帝尊面前太难看,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太难看,影响自己在帝尊面前的形象。
银笙显然早已忘记,自己在帝尊面前一直毫无形象可言。
而正在银笙各种猜测,想着怎么应对的时候,只见那男子径直越过她,对着端坐于她对面的离长昔恭敬的执礼道:“帝尊,方才苏木的坐骑鸰要赶回来报,苏木现在被困于妖界的奂枯林,一时无法脱身,属下是否需要去一趟妖界。”
离长昔头也没抬,手执毛笔,正在批阅银笙刚才默的一些字,闻言面无古波道:“既是鸰要说的,想必苏木并无大碍,不过你去看一看也好,顺便带着银笙去历练历练。”
银笙此时正在心里猜测,这名将自己彻底忽略的男子的身份,除却正身处西镜瀛洲的天兕,还有他口中被困奂枯林的苏木,其本身又能在虚庭峰来去自如,那看来他就是日及神君。
想到他昨晚对自己的态度,早起那会儿自己对他做的事,这中间的梁子怕是结大了,况且天兕说过,这位脾气可不大好。想想自己不过两日竟已和这位品阶不低的神君结了仇,这该是多大的运气。
“银笙。”
“银笙……”离长昔将手里的笔搁在龙形笔架上,抬眸看着眼前明显走神的人唤道。
“是,帝尊,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银笙正在感叹自己不淑的命运,哪里听得进去两人的谈话,听得帝尊在叫自己,赶忙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来,有些不明所以的发问。
离长昔复言道:“回去收拾一下和日及出发吧!”
银笙更是莫名,目光极快的扫过身旁有些似笑非笑的日及,问道:“收拾去哪为什么是和日及神君一起”任何和日及神君独处的空间对自己来说未必都是有益的,那货指不定就在等这个机会呢!
离长昔没读银笙心里所想,简明扼要道:“奂枯林,救苏木,但你此番前去实为历练,日及会提点你,且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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