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室,便叩首解释道:“父亲,儿子本想娶为妻室的,可谁知道她并不是儿子想得那般冰清玉洁,她在南通与,与别的男子已做下丑事,已不配为儿妻!”
“什么”张守备只觉得乱七八糟,摇了摇头道:“不管她与别的男子如何,你都不能和她沾半点关系,你要知道,陆家,马上就完了。”
张子辽吃了一惊,陆家马上就完了,是什么意思
“朝中之事你不懂,明天一早,陛下便会有旨意,为父警告你,陆家是要满门抄斩的,如今,你可还肖想着陆家女儿”张守备说罢坐了回去重新拿起笔,“你要清楚厉害,去后堂见过你祖母和母亲,这几日安心温书,陆家女儿的事不准你再提。”
张子辽闻言内心震撼不少,陆文正这样的官都能说处斩就处斩,这未免太让人胆寒了。
那厢,沈文昶兴冲冲跑进书香茶楼,刚进大门,便听见激情澎湃的说书声。沈文昶按上次和陆清漪约好的,径直去了二楼,找了个隔间坐下。
隔间两边用屏风隔挡着,前后却没有任何遮挡物,从上往下可以清晰地看向说书人以及楼下的各种情境。
沈文昶趴在二楼栏杆处,双眸紧紧地盯着大门,对于说书人说得什么一字半句也听不进去。
正当腿儿站得有些酸时,陆清漪蒙着面纱,带着小柔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沈文昶嘴角微微上扬,她家衣衣就是这般的与众不同,人群里一眼就能看的。沈文昶瞧着陆清漪上了楼,连忙离开隔间,迎了上去。
陆清漪抬头时看向笑盈盈的沈文昶,上楼梯的速度不由地加快起来。
“等多久了”陆清漪微微喘息着。
“好久呢。”沈文昶佯装委屈,“怎么等都不来,险些儿我都要去你家找你了。”
陆清漪一听目光透着疑惑。
“好久眼下距离咱们约好的时辰刚刚好啊。”
沈文昶一听忙道:“这不是上次去法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