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他们却‘误闯’我们的警戒线,细想之下事情不蹊跷吗”
“再有当我们的哨船现后,靠近登船检查却遭到了突然袭击,是不是”赵昺又问道,众人点点头认为陛下讲的没错,“好,你们之很多曾操作过投石,你们谁能在短短的几息时间内撤掉伪装,并架设好投石,且完成装弹瞄准和射”
“陛下,即便是小型投石也许十数人操作,要从接到命令到完成射,训练有素的军兵也需要至少一刻钟的时间,在海上还要慢一些。这说明敌船在哨船靠近时已经完成了射准备,可也许是敌船是现越过警戒线后担心被现,才做好了战斗准备呢!”刘俊言道,但也说出了自己的质疑。
“好,就算此次敌军是担心越线后为了防止意外而做好了战斗准备,那你以为艘型战船能否能打的过,或是追不上一艘被击伤的哨船呢,”赵昺笑笑问道。
“陛下说笑了,那如何打的过!”刘俊讪笑着道。
“好,咱们反过来,如果你是艘敌船的领,你在一击得后,是急于逃走还是将‘敌船’一并击沉,而不是们从容救起落水的袍泽,并让他们将遇袭的消息传递出去”赵昺并没有着恼,而是顺着其的说法做出了假设。
“若是属下领军,定是将哨船全部击沉,落水的敌兵全部射杀,而不是仓皇而去!”刘俊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众人也点头称是,表示自己遇到这种事同样会如此。
“这只是朕怀疑的其二!”赵昺再次确认后接着道,“即便他们如你所说因为害怕一击而后便仓皇逃走,可是大家已经都知道敌军早已对我们巡航的路线和节点十分熟悉,以他们战船的度完全可以躲过我们的截击,有时间进入徐闻港,完全没有必要躲入冠头寨藏一夜,暴露他们的转之地,第二天被我们现后再追着屁股打!”
“陛下的怀疑完全能说的通,这正是敌军的诡计!”刘洙想明白了道,“敌军已经算定我们吃了亏必定会报复,且会大举搜寻,便以船为饵将我们诱致徐闻外海,而那里已经埋伏下十余艘战船,将我们逐次增援的船队一一歼灭。此举虽不能撼动我们的根基,但也是极大的打击我们的士气。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们派出的动船队编有这么多战船,因而才没有得。
“伏于岬角后的敌船队原本应该是准备伏击我们增援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