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苏将军与林将军打起来了!”
皇帝闻言眉头一拧,焦急地询问道:“究竟出了何事”
侍卫挠了挠头,将他所知的悉数道来,“具体的属下也不知,属下在朱门看守,见苏将军和林将军下了马车,林将军说苏将军贪了赈灾官银,苏将军说林将军污蔑他,二人嘴不饶人,就动了手,在朱门大打出手。”
“混账!堂堂朝廷命官,在皇宫门前打起来了,成何体统!你去把他们二人给朕带进来!”皇帝气的是青筋暴起,双目充血,苏公公见此赶忙上前替皇帝顺着心气儿。
白月琢见那个侍卫还愣着,一脚踢在了侍卫的屁股上,瞪了那个侍卫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白月琢表面装着倒是很淡定,心里头当真是欢呼雀跃,苏家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可别怪他白月琢不讲情面了。
不多时,苏皓便和林誉进了养心殿,林誉倒还好,只是不满地瞪着苏皓,林靖川虽莽撞,可他到底是晚辈,也不与苏皓争锋相对。反之苏皓一直骂骂咧咧,态度十分恶劣。
进了养心殿,在皇帝面前站定,二人这才敛下不悦,毕恭毕敬地向皇帝行礼请安。林靖川行礼后余光一直瞥着白月琢,见他气定神闲,便猜测孙平大概已经来过了。
林誉和苏皓眼下心里都有气,只是再有气,二人也看得出皇帝心里头的怒气更大,自然是不敢多言
,连一个不好的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
“你们二人为何而吵”皇帝眸光阴鹜扫着二人,眼底地不满,若非瞎子都能瞧出来。
苏皓见皇帝询问,赶忙抢先一步说道:“陛下,林将军污蔑老臣,说老臣贪了赈灾的官银,老臣在朝中多年,怎么会做出如此缺德之事呢”
“苏将军可真是谦虚,十万两银子,您贪了五万,直接贪去了一大半,您还敢说自己没做过。既然您说了做这等是缺德,自己骂自己缺德,我也是第一次见。”林誉丝毫不客气地回击道,气的苏皓又想对林誉动手,不过碍于眼下是在养心殿,他实在是没这个胆子在皇帝面前与林誉大打出手。
“林誉,你可有证据”皇帝问道。
“当然有,老臣是人证,而物证,则是老臣属下抢下的官银!方才老臣亲眼瞧见,苏将军带着人想将这些官银沉河,被老臣拦下,竟反咬老臣一口,实在是荒谬至极!”林誉怒极反笑,说及此,他身后的侍卫抬了几箱官银进了养心殿。
“你这是陷害!我沉的只是一些用不着的旧物罢了!根本不是官银!还请陛下明鉴!”苏皓面色一变,开始空口说起了白话。
“是吗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白月琢说罢,侍卫便将官银的箱子打开,里面放着的的确是些不用的旧物。
见此,林誉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竟然猜错了
“哼,陛下,老臣就说他是在污蔑老臣,此言一点都不假,您瞧瞧这不过是些用不上的旧物罢了,老臣沉这些物件,林将军居然能说出是官银,当真是陷害意味太过于明显了!”苏皓面露喜色,得意
地说道。
皇帝脸色不大好看,他眉头一拧,欲要开口说话,只见白月琢快步冲了过去,直接将箱子倒了起来,旧物零零碎碎洒了一地后,下面满满当当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下苏皓可当真得意不起来了,他望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而白月琢也没有给他过多的机会,直接命人将那些箱子全部打开,将表面的旧物全部撇出去,余下的皆是白花花的赈灾官银。
白月琢拿起一锭银子细细打量,眸子紧紧地盯着苏皓,“如若真的是林将军说的那样,苏将军贪了五万两,想必府里还有吧”
此言一出,皇帝直接下令,“搜苏府!”
还不等苏公公将这搜苏府的命令传给侍卫,苏皓便猛地跪下,“陛下,老臣真不知这是赈灾的银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