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然在床上鬼哭狼嚎的叫喊着,两个自轩辕国带来的御医手忙脚乱的治疗着..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收拾罢了,他们大概这辈子都没想到会遇见这种事情..只能按照宫中净身的方法处理..
“啊..疼..死了..到底是谁..”
御医将玄然的双手双腿用套锁牢牢地捆住,令他丝毫动弹不得,又找了些苦猪胆糊伤口,便就消了炎止了血,糊好后留了一个小小的洞,插上一根麦子管..以便玄然今后小解..
“太子殿下,得起来走走..”
“不不不..不行,本宫不能..动..”
御医为难的站在一旁,玄朗冲他们摆了摆手,他二人就大着胆子解了捆绑玄然的套锁,强行架着人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又将他横卧着放了回去,此时的玄然已经痛到没有了声音,但仍然是痛的要命,很快昏厥了过去..
“禀殿下,太子接下来还得遭些罪,不能饮水,三日后若能正常小解,也就无性命之忧了..”
“怎么可能..”
玄宸对玄然的痛楚毫无感觉,坐在一旁有些困惑,这古苍居然有同他武功不相上下之人,或者比他更高,一开始他的确怀疑方醒,只后来又觉得是无稽之谈,或许有人想抓住这个缝隙,既害了他轩辕又能嫁祸给古苍..
“来了,鸡蛋煮好了..”
“啊..”
玄然又被痛醒,嘶哑的叫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下传来阵阵刺痛,没一下都痛的他心肝碎裂,浑身发颤,四肢又被重新绑住了,他好恨,却不知道恨谁,也好悔..悔不该来这趟古苍。
“哥..杀了..杀了..”
“杀谁”
玄宸此时黑瞳如潭,深邃,清冷,让人看不出思绪,他也想杀人,杀那个有胆做如此事情的人,可是这目标太多了,甚至连皓月都有可能为之,况且这种事情如果传了出去,纵然古苍赔偿再多,他轩辕国必成笑柄,且玄然的太子之位也就必然要废了..
“殿下..鸡蛋..”
“伺候太子用吧。”
直到玄朗发话,那婢女才被放行进了屋子,御医接过盅碗走到了玄然跟前,刚打开盖子就吓得手一抖摔了下去..地上除了碎瓷片还有几个蛋黄,以及玄然那丢了的命根子..
“嘶...”
玄宸有些收不住油然升起的暴怒,窗外树上有一人影悄然隐没在其中,笑了笑飞身离去,只有片叶摇动的声音,玄宸立刻飞出了窗子,玄朗也跟着跃身而去,可惜周围什么身影都没有。
“兄长怎会..”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日头早就挂在上方,如此明亮的清晨,玄宸站在树杆上负手于身后,一脸的笑凝在嘴角边,半晌没有动弹,良久弯了弯眼睛,很好,这天下还真是卧虎藏龙,早晚,他会将这戏耍他们之人找出,折磨致死!
潜在树上这般久又能让玄宸发现不了,玄朗心中想到了一个人和一方势力,白昱墨..只他的的确确的残废了,也不是会玩这种把戏的人,或夜行门那个日渐壮大的江湖势力,倒是有些像他们的手法,可无怨无仇的谁敢开罪玄宸..
玄朗有些担心玄然,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那一丝的骨肉亲情,大多还是因为他无心皇位,而玄宸更没兴趣,轩辕如今就他们三位皇子,若是玄然没了,他二人还得培养他的儿子..
“怎么回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柝此次真的有些气了,从宫中领罚回来就见方醒也在客房的门前,她在湖水中泡了那么久,连着参加万寿节,节后的当晚又冒着风去了墨王府,紧接着又是童谣的事,如今苏柝以为方醒只睡了两三个时辰便起了..
“..皇上可有责怪兄长”
“并未。”
苏柝点了点方醒的额头,烧的滚烫,既然拦不了她就只能陪着她尽快处理完事情,推门进了客房,昨日的小南已经醒了,浑身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小南”
“神医”
只几个月的消磨,这孩子就像变了个人,以往见了方醒可万不会这般温顺静谧,方醒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