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他们这么做,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也不能说完全错了。再说,他们另有难言之隐,这也说不定。”
“倘若是让朝廷知道了他们勾结流民逃奴,估计我父亲也会受到牵连——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孟赢雀恨恨地说道,话锋一转,“那个郯国缉奴队的人——叫畎狩是吧——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马正大人说,只知道此人是子姓畎氏的族人,以缉奴为业,手下据说有一二百人。”车稳也一头雾水的模样,“马正大人和邑宰大人好像是心照不宣,并没有详谈此人,我更是一无所知了。”
孟赢雀一脸失望,点点头,示意车稳继续说。
“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但又不好询问邑宰和马正,就决定自己想办法查个明白。”车稳继续说道,“表姐,我其实并不想多事。只是,这蒲城邑是你家唯一的一块采邑,对于蒲家至关重要。我两兄弟本已经是丧家之犬,流离失所,蒙舅父和表姐照顾,才得到一丝喘息之机。蒲城邑出了这么一件蹊跷的事情,倘有不慎,恐怕大祸临头。我车稳既然知道此事,却又袖手旁观,也辜负了舅父和表姐的一番厚待。”
“你言重了,车稳。”孟赢雀一脸内疚地看着车稳,“我何曾怀疑过你对我蒲家的忠心,其实我父亲也未曾怀疑过,只是……”
孟赢雀想起自己家里的两个兄弟,乃至其他的族人,无奈地叹口气,说不下去。
“我乔装改扮,偷偷地潜到了荒原上,果然发现有四男一女押着一个女孩子向郯国的方向走去。我悄悄的绕到他们前面去,在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