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手脚麻利的去扯苏德妃的衣襟,苏氏拼命反抗,尖叫啜泣不绝于耳,南影霖听的心烦,一拳抽在她脸上。苏德妃只僵了片刻,又不要命的叫嚷起来。
南影霖骑在她身上,恨恨的一凛,旋即,抓住苏德妃的一只赤金累丝亭台楼阁耳坠,猛地一扯,那金钩倏忽割裂了她的耳垂,有几滴淡淡的血珠低落在地板上,殷红的血迹于青黑的地面来说并不显眼。
她觉得右耳骤然嗡的一响,一阵强烈的痛感蔓延开来,倏忽又归于平静。南影霖一笑,慢慢抬起手,手中捏着的正是那只带血的耳坠。
苏德妃惊叫起来,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叫,她的眼泪已然流干,此刻只有害怕的歇斯底里。
沈韵真竭力向她爬着,可周身被绑又托着一个沉重的木椅,行进速度是可想而知的慢。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垂下来,畜生!畜生!畜生!她呜呜的叫着,南影霖也不知她说的是什么,大抵猜猜也知道她是在咒骂他,于是他也没细究。
苏德妃已然浑身瘫软,死死掐着南影霖的皮肉,指甲微微嵌进肉皮,抠出一道道浅浅的血印儿,南影霖一时吃痛,猛地一拳招呼在她脸上。
苏德妃骤然昏过去,他便趁机解去她的腰带。
她已然是半敞开怀,只剩下一件梅子青色肚兜,他抚上她的锁骨,慢慢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