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术惊疑见到赵掌柜的,他一向说话谨慎,说出话,绝对掷地有声,不打诳语。
“东家,这些女子实在太过份,好吃懒做,偷奸耍滑,不是吾不管,实在用尽各种巧机,无法控制,请东家自行安排。”
钱学游到是急智,摸透了驸马爷的脾气,上去抓住赵掌柜脖领。
“驸马爷雇佣汝等是吃干饭的,人难管才要管,不用费心,难道象吾以前一样,只知道拿银子花吗”
这话说得罗术差点笑破肚皮,钱学游现在越来越了解自己脾气,绝对不喜欢面对他奸猾的人,已经直接面对,举例证明。
赵掌柜赶紧回礼,“钱管家乃经过大风浪之人,怎能与在下比较,实在这批青楼女子,并非善类。”
啊!
青楼女子
罗术才想起,曾经把一批鲁通青楼的女人让赵掌柜的强行安排到坊舍做工,本来也是临行安排,实在没别的去处,现在才发现,果然是一批棘手人物。
三人还在评论,厅堂后,几个人影晃动,罗术到也注意,无非那几个皇宫女眷闲逛,平时任由她们自由走动,不说不管不问,这是他对下面人的要求。
赵掌柜的却在不停嘴说,青楼女子非比常人,强横无理,讲规矩就要跟你听歌唱曲,让做工就腰疼臀肿,安排去记帐等轻闲的活儿,动不动就丢三落四。
“东家,非我不想去管,打发走也不行,留下又无处安身,总不能平白养活。”
这话说得到是实在,钱学游直接给出建议。
“驸马爷,这种无用女子,赵掌柜说得很有道理,吾也认为,十分合理,请驸马爷定夺。”
罗术嘿嘿直乐,这两人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到配合默契,把事又推给他,他还不知道怎么做,天大地大,就怕遇到这种无赖货。
“养起来,吾不信,罗氏还养不起向个女子!”
豁出去了,青楼留下的不就百十号人,每天几顿饭,放到一处宅院,莺歌燕舞,只要不生事,他罗家养了。
随着厅堂后,一声咳嗽。
罗术赶紧站起,这几个主子可惹不起,身份神秘,非比寻常,言谈举止,一看就不是平民百姓,那些小富小贵的女子也见过,那叫大气,皇室贵族的气质。
说不好听的,是他拿钱养一些惹祸精,弄不好就会把整个罗家彻底败落,说好听的,人家毕竟贵体,谁知道,哪天皇帝发神经,进行大赦,她们又回到皇宫。
到时候,他是驸马也不一定好使,人家都是皇帝的身边人,枕边话吹个风,脑袋都可能落地。
谦让是谦让,他到不会行礼,这就是一种分寸。
这七八个女子中年龄都不大,二十多岁,花信年华,在现代人眼中,都处于风华正茂的时光,只是负担沉重,让人觉得貌若苍老,看得可怜,可这他却无可奈何,总不能时光倒流。
为首的女子,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看得都让人心碎。
见她走到罗术面前,伏身行叩拜大礼,随后七人则跟随,面露无奈与痛楚,但都伏身叩拜。
罗术也不傻,这要说话,肯定就是大内秘闻,谁听了都得杀头,朝钱学游与赵掌柜挥后,两人机灵,迅速离开。
八名皇宫女子面色这才缓和,但为首女子却露出坚韧目光。
“吾等在金国受尽屈辱,当日进入中都,赤裸上身,身披羊裘,向金人祖先宗庙行跪拜,多少身边姊妹命丧,妃嫔宫女换上歌女当陪酒,拒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