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清,只说查出与花家有关,务必要亲报与少庄主知道,还说少庄主听了自然明白,似乎是情况非常紧急,说就连九婳也受伤了。”
关莺微微皱起眉头,侧头看向秦止。
“圈套吧,否则怎么就会这么巧,这个时候花家怎么可能动作,明明……”
又斜眼瞄了眼船舱,顿了顿,咽下那个称呼,关莺才接着往下说。
“人是找都找到了,花家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找出云山庄的麻烦,他不可能会真正受镜公子钳制,朝廷也不可能就放任粲江王一派这么坐大,必然还有个牵制在其中,否则那一位哪能这么坐得住。”
秦止沉吟片刻,最后还是松了关莺,跳下船舷。
“我上岸看看,两个时辰必回,若是他叫,你先对付过去。”
关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赵墨。
“没听到么,去把锁在船底的那个青龙帮的疯子放上来,万一里面那人叫少庄主,就说他挣脱绳索跑出来了,我正在对付他。”
正巧从厨房里出来的鸣蝉也就听到了关莺最后一句话,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解了绳索,放下条舢板来,亲自送秦止上岸。
“他现在不太可能和我们撕破脸,你万事小心。”秦止蹦下舢板后依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太放心,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里的那个火药桶会什么时候炸,尽管以关莺的能力,他也很清楚,别说俩时辰,就是一天也能对付过去,但人一旦真的关心起来,往往就会开始万事往坏的方面想了。
关莺似乎是颇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鸣蝉一竿子就把舢板撑得离船远了不少。
“宫主……”虽然说口里应着要去放青龙帮的大汉上来放风,但却一直戳在关莺身边没动弹的赵墨,一直陪着关莺看着秦止去得远了才轻轻开口,刚来得及叫了半声就被关莺摆手止住。
“你知道该怎么做,去把另外那条舢板给我准备好。”
形似小孩子的青年低低应了一声,转身替关莺推开勉勉强强修补好的漏风舱门。
有正牌御用太医亲自配的药每天也不知道从哪里按时按量送过来,不过两天功夫,天子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关莺大踏步进门时刚好赶上面瘫大哥侍立在侧研墨,叶檀戳在另一边奉茶,而天子披着件长衫就随意倚在床上不知道写什么的和谐场面。
“终于肯来见我了?”
关莺随随便便的扯了条凳子自己坐下,位置不近不远,刚好靠门,看不清天子纸上的内容。
“你两天没找他,我再不来,你该以为我把你所有的密信都看了个遍了。”
“你会看?”天子写完最后一个字,直接把笔搁到砚台上,叶檀瞅着空把茶又伸到了天子手刚好可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