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力量
那两个男子看着苏洛漓势如破竹般的杀死猛兽的手段不由得从心底的赞叹了一声毕竟这些猛兽使他们从小攒养的不仅是凶猛异常而且它们吃的东西还不只是人的骨血还有一些他们精心调配的东西
在这些野兽死了之后这些东西就会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
苏洛漓看着那头猛兽发出一声低低的嘶鸣声之后倒下了周围的动物见到自己的同伙惨遭杀死都是一阵阵的低吠但是苦于沒有主人的指令都沒有冲上前去只是在地上不住的叫着绿油油的眼珠好像都要流出血來
苏洛漓看着这么的一幅场景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寒毕竟动物是不懂得害怕的和人之间的见招拆招都是建立在人会害怕的前提之下否则人也不需要保护自己这样的大开大合的打法无异于是把自己的战斗力增强了许多倍
而且那两个人也开始了吹箫这种声调和之前苏洛漓见过的白面老大的琴声有一点相似主要是会叫人心烦意乱而且还可以控制住动物的举止要叫这些动物來杀人就是要凭借这种特定的音乐了迷乱的而且带着残杀的性质的音乐
陶染看到现在情势已经是如此每一头野兽的眼中都闪着精光他不是不害怕的但是要是真的可以可以和苏洛漓一起死也不会是一件太坏的事情至少自己和自己爱的人生生死死都在一起了大概这就可以被称为幸福
不过他想就算是要死死的那个人也注定了会是他吧他是这么的一个配角永远都不会被重视活着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这是他一出生就注定了的和蝼蚁一样的命运他扬起了软剑这把剑在有点萧瑟的秋风之中闪闪发光然后又落下也是准确的刺到了一头像是犀牛一般的野兽的头部上
苏洛漓沒有闲暇看陶染她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那些扑向前來的野兽身上他们受着驱使半点都不怕死亡苏洛漓其实为他们可悲的只是动物罢了偏偏被人培育成如此怪异的种类而且这样的死了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也不懂什么是快乐当然动物会不会知道究竟什么会是快乐这也是一个值得探究的课題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顾及自己的性命根本沒有办法手下留情
苏洛漓在这个时候已经把自己的武功发挥到了极限她在那些动物之中不断地挪腾着避开着那些带着腥味的长牙齿和锋利的爪子她心里是有些害怕的不过毕竟这些猛兽不一定身上有毒性要是有毒性这些猛兽一样的也会死了
她的衣服已经有一处被一头野兽刮花了那是一头有点像狮子和豹子的结合体的动物苏洛漓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些动物是这么的怪异莫名最终的缘故还是这些野兽根本分不出是什么种类的
它们就好像一群杂交了无数代的奇怪的动物有着一些动物的特性的结合就好像她面前的这头野兽曾经把她的衣服刮花了的野兽就是狮子和豹子的样子的结合不仅是威风凛凛还速度极为敏捷就算是苏洛漓这么的盖世武功也沒有办法躲开它猝不及防的一击
苏洛漓只是觉得身上疼痛知道自己已经受伤了这是个不好的现象毕竟受伤不是一件好事情受伤最会叫自己的攻击力减弱了虽然她已经轻巧的一剑贯穿了这只野兽的头颅叫这头近乎发狂的东西怦然倒地
但是她的心中还是觉得害怕的就算是她想穿过这些野兽擒贼先擒王把那两个小孩子一样的侏儒擒住也是不得其法真是叫她觉得惆怅这些动物都是好像发了狂一样的潮水一样的涌上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动物不住的向前试图着撕咬
苏洛漓从來沒有见过这么凶猛的野兽这么集体性的侵袭毕竟她看过的书中武松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已经是大英雄的行径了她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的野兽也是很是紧张
她这处的伤口是在腰间她只是担心自己还会继续的受伤下去毕竟腰间的伤口牵涉到了全身的感觉要不是如此她也不至于如此的痛苦苏洛漓的软剑舞动得也不是那么的顺畅了毕竟一剑杀死一头猛兽也是一件非常的耗费内力的事情
其实看准与否这些都不过是习惯的问題而已苏洛漓自己不会比别人更加明白她以前的训练方式就是在空中抛下一小群纸片要用一把剑全部的穿下來并且内力的拿捏要恰到好处可以穿住但是不能撕碎
她的师父虽然喜欢她但是对她的管教一向來都是极为严厉的她也在心中无数次感激过师父当初的教导要不是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