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自然地把箫声也接上了
或者这就是孪生兄弟之间的心灵相通了吧苏洛漓看着他们她的心里沒有讽刺的意思只是觉得他们也都是可怜人而已不过要真的是从人的悲伤上面入手也真的沒有谁会是不可怜的其实人人都只是可怜人罢了
不过有的人把伤心的事情看的淡些有的人看得重些就显得沒那么悲伤而已其实还不都是一样的要经历痛苦苏洛漓笑了起來:“你们为什么就想凭这群野兽來抓住我你们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么”她知道这些人也只是受君之命忠军之托但是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是弱肉强食的她想保全自己的性命就必须和他们战斗
而且她的血液里面其实也是渴望着战斗的她在前生经历了太多生与死的瞬间现在都忍不住回忆起那些尽心动魄或者平淡如水的生活真的就不适合她吧她更加渴望的是那种可以自由的生活
有一点挑战性的这种丰富而且充实的生活不用思考太多的东西可以干净纯粹的活着一个人空闲下來其实是很容易就陷入了胡思乱想的苏洛漓不想成为那个胡思乱想的人所以她要好好地
面前的两个俊美的男子也笑了起來:“这些野兽我们都只用人的鲜血來饲养他们最爱吃的就是人了要是你还知道怕死的话就乖乖的认输好了”他们的目光里面全都是充斥着满满的不屑就好像苏洛漓已经时刻准备着束手就擒了
陶染其实也是知道苏洛漓的功夫的但是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他太关心苏洛漓了于是就忍不住有点慌乱他只是不住的说着:“你们先别着急有什么好好的说吧”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别人哪里会听得进他的话了真是自找的烦恼
苏洛漓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对他的迂腐感到好笑其实更多的还是感动毕竟他不会是一个怕死贪生的人她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其实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都是沒有仔细的观察罢了
要想了解一个人并不是只是靠几句话的要用长时间的相处來了解一个人这是永远的王道苏洛漓虽然是为他感动了但是她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念头她身体里嗜杀的细胞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她真的有点想爱尝试一下血的味道无论是人的还是兽的
或者只能通过杀的方式來证明她自己内心需要证明的价值
苏洛漓轻轻的举起软剑來内力透过软剑一把剑轻巧的变直了她将这把剑就近的砍到了一头正在她身边最近的摩拳擦掌的猛兽的眉心之间这头猛兽不知道是什么种类但是看它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野兽
苏洛漓知道自己这一仗非打不可她根本就不愿意交出关于她的娘亲的唯一的念想她已经沒有了爱情难道亲情也要被剥夺么
第二百三十五章 作战
苏洛漓的软剑穿透了那只猛兽的头骨很快就有腥甜的血腥味溢了出來就好像牛奶倒进杯中会溢出來一样她眯起眼睛來和这种奇特的猛兽对抗着她想要通过这种杀的方式來逃出生天
当然这也许会搭上她的性命但是她已经不在乎是否死亡的问題了这又有什么打紧的那两位发射暗器的聋哑人已经很快地离开了这个场地只是站在远远的一旁观战苏洛漓可以确信他们也是懂得武功的不过拿下她并不是他们的工作
当然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而且他们也只不过是会发射暗器罢了苏洛漓看一眼那种发射暗器的盒子都忍不住被那种精良的工艺震慑住毕竟人的手工本來都是沒有极限的手是人最灵敏的器官
苏洛漓的剑砍了下去一把顶级的软剑一定是叫人可以运用得得心应手的苏洛漓运用现在的这把软剑就是这种得心应手的感觉她喜欢运用这种娇俏而且不失灵动的武器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有着丰厚的内力在内力穿透软剑的同时可以把这把剑用成了近乎玄铁重剑一般的神兵
武器和一个人的本事一向來都是相辅相成的苏洛漓从來也不会说什么武功到了化境一个人就是一把武器这样的话当然也不会说什么武器是否重要的话了但是一个人那里有这么多的可能成为化境这些不仅仅需要苦练还需要很多的际遇
她手中的剑就好像沒入了泥中一样的杀死了面前的这只猛兽它在临死之前的时候还是不听命令的大声呼啸了一下全身都颤抖了起來苏洛漓知道自己的这一下已经成功的伤害了这头猛兽的大脑既然是大脑受伤了就沒有可能会再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