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面容,手慢慢拂上她的脖颈,抚弄着纤弱温滑的颈线,手掌渐渐将其环住。
芷微现在都能回想起他微凉的指尖在自己颈间渐渐收紧的感觉,当时却没觉得怕,反觉得有些刺激。
本来对这个世界任务兴趣缺缺的她,竟鬼使神差地燃起了一腔跃跃欲试的念头。
抬头朝燕棐看去,毫无畏惧的样子直直映入他的眼帘,她只见他嘴角带着暖人的微笑,声音似蛊惑的低沉。
"是个乖巧的。"
讚美的话,无端端听得人脊背发凉。
就是说,知道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
她倒是为了刷存在感可以表现的桀骜不驯独特行事些,下场嘛,被灭口而已。
怎幺忘了,这是个等级森严有特权阶级的年代,卑贱之人的命随意被打发了,不算个把事。
她想算计燕棐,算计的是能让自己入了他的眼他的心,没什幺大野心,而不是有别的目的,不然只怕有半分蹊跷,早不知是什幺下场了。
别再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尤其对方还是当年在文坛便惊才绝艳,在沙场能挥刀杀敌的人物。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不成,反正对他们要做什幺她一点兴趣也无,起码他愿意选她来打掩护,再好没有了。
她的初衷本来就是要做个美貌妖娆的纯为勾人的花魁,索性把念头就摆明了。
好奇心旺盛,不是什幺好事儿。
她当时怎幺做的来着,哦,是了,破天荒的主动揽住对方的腰,见燕棐都难得的被她的举动怔了一下,她终究是像个天真的少女样咯咯笑出声,打破了那一直在外人面前冷淡清高的作态,好像突然换了个芯子似的,从不在人前显露的古灵精怪只勃勃展现在他面前,真有着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离经叛道,又略带羞涩的埋首进他怀中,似是才知道慌乱害怕似的,声音倒难得带些后怕忐忑的软糯出声,整个人显得那样的矛盾生动。
“有侯爷在呢,哪有宵小敢造次,止薇自然什幺都不怕。”
语气里的儒慕敬仰毫无遮掩。
“没有您,止薇又算什幺呢?”
和聪明人说话又麻烦又简单,芷微也不愿自作聪明,可是她没有别的筹码,只有这一副身体。
她不急,急不得,只软软靠在他怀里,一副是好是坏皆不在乎你想怎样随你处置的样子,义无反顾的不得了,双臂依然紧紧环着他的腰,把少女得遇心上人终于豁出去表白心意的赤诚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等着,让身体带着些微微的颤抖。许久,才感觉燕棐箍在她脖颈上的手移开,落在她铺满锦缎丝发的背上 ,缓缓轻抚几下,听不出情绪的温言开口。
“好,甚好。”
这算是暂时留她一条小命了幺?那就够了。
心照不宣达成协议,两个人才好像奇蹟般的一下熟稔起来,彷彿有了共同的秘密般的默契,皆大欢喜。燕棐来这里流连的次数愈加频繁,像那蒙面人样子的人却不是次次出现,他们两人间却也因那日诡谲的相处反而少了份假象,再独处时却融洽了很多。
燕棐混不认为她能有什幺威胁,本来就对她印象颇好,因着她前后行事作风的突变,不知是不是更觉得她是个心思单纯通透,格外有趣的,两人倒彷彿真如外间传闻似的,愈加投契,连气氛中都总是多了些淡淡的似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最折磨人也最让人欲罢不能乐在其中的,就是这份你知我知却还欲语还休的趣味 。
有了京城最有权有势人物中之一的定北侯爷做了入幕客,其余再觊觎止薇姑娘的便打消了念头,集香雅居也不是只有这一个美貌的小娘子不是,所以她这段时间除了应付燕棐和时不时写封小情书给原主的公子,倒是并没有人不识相的凑上来。
但燕棐身份权重位高,架不住有比他更嚣张的人物在。
芷微现在是真的想好好回忆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在哪里见过那封叔夜,而且还得罪了他。
不然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坏她的事情。
这一个月来,没有十次也有七八次的,这人在自己和燕棐“交流感情”时插进来,偏见了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