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妳说只剩两种,要洗澡不能喝酒,我才……」他恍然大悟的看着我。
「是『两种』没错啊,我又没说只剩那两瓶。」呵呵,好笨的家伙。
许玮忌诡异的看着我默默不予,最后却像是妥协无奈般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我的额头跟双手,确定回温了才问:「那,妳刚刚怎了?可以说吗?」
看着他担心的表情,我难得的愧疚感竟然冒出头。
「我说,但你不能打我喔。」嘟着嘴,低着头,先装委屈应该可以唤起他的怜悯心吧。
「妳说吧。」他一脸无奈着。
「我刚……不小心在浴室睡着了。」对许玮忌尴尬地笑了一下。
沉默没多久——「哎呀!你说了不打我的!」摸着头,哀怨看着突然出手的家伙。
「谁叫妳做蠢事!而且我刚刚好像没答应不打妳。」许玮忌眼睛有着担忧,但这行为却让我觉得——
「他竟然有当贼的基因。」真是误信了这家伙,竟然耍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