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竟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儿,还不及出口挽回,人却已经走了。
她妒恨地咬脣。又是她!这个步练师……这般欲擒故纵,无非便是妄想从她这儿抢去主公的宠爱──
孙权却无暇再顾及太多。一心挂念着那姑娘,他急急地随婢女过去,一把推门而入,却见素衣女子面色潮红,手里还拿着酒樽半醺,整个身子半倚榻旁,还傻笑着不停喃喃叨唸什幺,眼前摆了三壶空酒瓮,瞧得他心惊。
微微怔忡,他忙踱步过去,却是听得她举杯傻笑声声唸叨起:「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唸着他未曾听过的诗词,却句句皆是有关于那人的……何若舒神识已有些不清,双眸半睁,颜上布着泪痕,却仍哭笑着继续唸:「只有常山……赵子龙……呵呵、呵……」
孙权见状,心口却不由得随之一痛。
微微抿脣,他沉了沉气,只得对其余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全先下去吧。」
「是……」面面相觑一眼,两个婢女神色惶然,也不明白是发生了何事,只得吶吶退去。
待房内无人,他方才过去于她面前落坐,神色沉痛地拿走她手上酒樽,「别喝了,喝多了伤身的。」指节微微收紧,他心疼她的心痛,却更複杂于她这样悲痛欲绝的神情,也只会为他而显。
那赵子龙于她、便当真这样重要,半分也取代不了幺……
她总是因他而悲喜,因他而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