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时,又忍不住想,还好我没有投身在帝王之家,不是男儿身,不然肯定得如周幽王一般,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讪讪笑着挥着柳树枝先进了院子,刚跨出两步,手便被一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宋谨言一手牵着我,一手接过我手里的柳枝条儿,笑道:“我来吧!”
他的手掌不若他面皮儿那样嫩滑,甚至较苏恒常年摆弄农具的掌心还要粗糙些,这样被他牵着,心里竟出奇的安心。
“你说,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嗯!大概是看着他会觉得心跳加速,被他护着时又会觉得安心……吧!”
我突的想起遇见宋谨言前一日,看得话本子中,一个不谙世事的闺中小姐跟她的密友谈论喜欢一个人时的感觉。
我脑袋蒙的一下,顿觉大事不妙,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宋谨言了。即便是知道他心中最爱的还是他那薄命的未婚妻,即便是知道他其实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即便是心中明白自己与他的婚约只是一场戏,即便是知道了他的种种心狠手辣只手遮天的传言后,我还是喜欢上了他。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我下意识的便要挣开宋谨言的手掌。
“怎么了?”宋谨言转过头似有些不解,手却握得更紧了些。
“嘿嘿!没…”我还是没骨气的回了这个字。将那句“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被自己吓了一大跳?”生生压了下去。
屋外杂草一片,屋内却比的屋外好了许多,只是灰尘略厚,蜘蛛网略多,打扫打扫总还能住人的。
这一打扫打扫竟是打扫到午饭时分,才勉勉强强收拾出个房间给临渊放下一刀。
待得几人将院子全部整理出来后,已是夜半时分。
看着这原本荒废的屋子焕然一新,心情果然愉快许多。
只是,现已是夜半时分,一刀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我们之中,我虽跟着苏恒混了好些年,却是半点医术都不懂的,宋谨言一届书生更不用说,唯一剩下的便只有临渊,从他上次能够抑制住相思毒便能看出,他医术还是挺靠谱的。
然而,此时医术挺靠谱的临渊漫不经心的吃着刚刚去夜市买回来的馄饨,含糊不清道:“不是我不行,而是她自己并不想醒。”
我:“……”什么鬼?自己不想醒?刚想堵回临渊的话,却又募然想起青竹山庄时,一刀那神色,的确像是不想活了,只是,她现在没有死,苏恒救下她便是想让她好好活着,所以她必须醒。
“她必须活过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宋谨言猛地起身抓住临渊的衣服,果然是简单粗暴。
临渊似没想到宋谨言会突然如此,艰难的咽下嘴里的云吞,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宋谨言,张口正欲说什么,却又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拼命摆手让他先把他松开,宋谨言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过激了一些,面色冷然的松开临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说吧,怎么能让她醒过来?”
自我认识宋谨言以来,甚少看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便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他面色依然冷淡,仿若刚刚那个突然抓起临渊衣服的人不是他一般,让人看不出半点儿情绪,心中又开始堵得慌,他莫不是看上一刀了吧?
可看着他昨日的反应,明显是对他那死去的未婚妻恋恋不忘,可若不喜欢一刀,他那冷清的性子,又为何会突然失常?
甩了甩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不管宋谨言喜欢的是何人,都与我无关,不是么?他心中有他喜欢的人,而我心中自也有我要守护的东西。
待得思绪静下来后,才发现宋谨言和临渊都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想起刚刚我那甩头的动作,的确会让人莫名其妙。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谨言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伸出手便想要来探我的额头。
我怔了怔,忍下那句几乎要冲口而出的:“你好像挺紧张一刀?”
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宋谨言的手,我和他的婚事说到底也只是做戏,即便是我心中有些喜欢他,也不该……
他手顿在半空中,神情似有些失落。室内一时间只剩下临渊喝汤的声音。
“办法倒是有,只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