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她刚刚说苏恒要杀她,明明就是两个相互记挂的人
不禁想起苏恒月下看着吊坠时孤单的背影以及厅中那副画,我怎么也不相信苏恒会要杀她,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
我刚想去擦掉她额间的汗,她却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满脸恐惧害怕,紧紧蜷缩着身子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在床脚瑟瑟发抖:“师父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一刀!”我轻唤着她,意图让她清醒一些。
她却似更加害怕,往床边缩去,紧紧抱着被子,嘴唇都在发抖,道:“我不逃了,再也不妄想去找他了,师父,求你,不要杀我!”
说着,说着,她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面色越来越苍白,最后竟噗得吐出一口血来,红到发黑的血滴在雪白的被子上晕染开来,如白雪中盛开的暗红梅花。
平素里冷漠如冰的姑娘此时竟如此的脆弱,我心中揪得慌,竟头一次心疼起人来,她看来也不过十八九岁,我不敢想象她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在她心中留下如此深的阴影!
我爬上床去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我生平从未用过的温柔嗓音哄着她:“一刀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没人会杀你的!”
她这才停止颤抖,神情宁静了许多,紧紧抓住我的衣袖又这样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和宋谨言谈交易
☆、谈笔交易
见着一刀渐渐平静下来,我便打算去给她煮些汤。
“你朋友?”宋谨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靠在房门边看了眼一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状似随口问道。
“苏恒的朋友!”我与一刀也只见过一面,若说是朋友,像是有些牵强,她跟苏恒是旧识,说是苏恒的朋友也没什么不对。
他的笑容似凝固了一般,未出一语的转身离开。
我觉得他今日似有些喜怒无常,不想去招惹他,径直往厨房走去,走出未几步,便听到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说:“是不是只要有关于他的事,你都会特别在乎?”
“啊?”我转过头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你刚刚的模样,我都从未见过!”他语气似有些像小孩子赌气。
“什么?”原谅我这不大转得动的脑袋实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与他统共才相识那么几天,他没见过的多着呢。
“没什么!”他似苦笑一番,不再说话。
我也没有心情去想他莫名其妙的行为,转身去准备煲汤的材料,才一出门,就见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步伐匆忙。见着我也只是冲着我微微点了点头,而后绕过我进了屋子,我好奇的回过头看了眼,却见得黑衣人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双手举着一封信函,道:“大人,京中传来的加急信件。”
宋谨言接过信函,抽出里面的信件,越看眉间皱的越紧。
良久,他才淡然出声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待黑衣人出来,我加紧脚步离开,他们都没有避讳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躲开,只觉得心中乱如麻。
京中加急信件,该是要催他回京了吧,他堂堂一朝太师离朝这么久,是有些不像话,我心中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清净了,同时心中不知为何,又有些失落,我摸了摸自己感觉有些空荡荡的胸口,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他走了我又得自己烦恼每日该吃什么菜,所以才舍不得他,毕竟他在的这几日,我都不用操心这些。
然,我猜中了一半,却没有猜中另一半。宋谨言是要回去,但不是一个人回去,也不是回京。
第二日清早,我便被宋谨言从床上拖起来,莫名其妙看着他正收拾着东西,这才忆起,昨日京中给他送来了加急信件,想着两人怎么说也算是在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几天,意思性的开口问了句:“你要回去了?”
只是他手上拿的似乎是我的衣服,刚起床,脑袋也不好使,我有些想不通他拿我衣服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拿错了?
“我有些事要回去处理。”宋谨言将我的外衫叠好,开口道:“你跟我一起回去!”
“啥?那一刀和临渊呢?”我惊得一时忘了反应,他回去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