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那钱袋上的绣纹竟与苏恒画的那副画一模一样。她的种种反应都在提醒我,她真的跟苏恒有关系!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让苏恒在月下失神的那人,我觉得我应该想法帮苏恒把她留下来。
“对不起,误会你了!”她道歉时面上都是一派冰冷。
临渊不满的瘪了瘪嘴角,似想要说什么,目光在一刀的身上扫了一圈,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懒懒道:“没关系!但我还是想提醒提醒姑娘,下次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逮着个人便说人家是贼。”
一刀没有生气,也没再说什么,朝着我们点了点头便提步离开。
“唉!一刀姑娘,你等等。”眼看着她就要走,我慌忙唤住她。
没想她竟真的停住了脚步,只是她的身影似有些摇摇晃晃。
“小心!”我只觉得身边一道疾风掠过,身子都被撞得踉跄两步,这屋中只有三人,一刀在前面,显然,刚刚从我身边掠过的疾风便是临渊,我从没想过临渊的身手竟是这么的快,显然身手不在一刀之下。只是我不大明白,既然他打得过一刀,为什么要任由一刀追着他跑?
让姑娘追着他跑,难道这是他的恶趣味?依他的调调,我丝毫不怀疑他能干得出这事儿,稳住身形,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一刀姑娘已经倒在了临渊怀中,他面上的表情全然不同于刚刚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而是分外凝重。他手搭在一刀皓腕上,眉心越拧越紧,我不由得心中一紧,难道一刀姑娘……
“快去准备热水和银针!”临渊不由分说的抱起一刀,边走边吩咐着我。此时的他,竟让我不由自主乖乖听起他的话。
“哦!哦!”慌忙应了两声,便去准备热水与银针。
将银针递给临渊后,我又慌忙去烧热水。
我端着热水进屋,只见得一刀只着一身亵衣,身上被银针插得像只刺猬似的,而临渊用百布蒙着眼正往她头上插着银针,手微微颤抖,豆大的汗滴自额间滑下,我拿起帕子准备去给他擦汗,还没碰到他,便听得一身大喝:“别动!”我吓得将手顿在半空中,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别管我,待会儿你替她把身上擦擦就行!”他如是说到,声音冷冷清清。
“……”我收回手,乖乖站在一边看着临渊的动作,他紧抿着唇,神色清冷淡漠,一身白衣出尘若仙,这时看才觉得他有了十分神官的味儿,又联想起今早见到他时的那副蠢样儿,一个人竟可以同时将两种气质发挥到极限,我搞不明白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呼……”不知过了多久,临渊收回最后一根针,放入布包中,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转而又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几年没整这玩意儿,还好没有扎错针,诶,阿烟,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刚刚才觉得他有几分神官味儿的我彻底无语了,这应该是属于典型的帅不过三秒吧。
“阿烟,你还在吗?”他轻轻将一刀放平,又摸索着下了床。
“在!”我应声着回答他。
他下床后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才捂着嘴慢悠悠道:“好困,救人果然是个费神的活儿,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睡一觉。”他刚走到房门口,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转过头来叮嘱道:“唔!那个,她待会儿可能会有些情绪不稳定说些胡话,你别管她,只要看着别让她把自己抓伤就行!”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便拧起帕子去给一刀擦身子。
一刀似乎睡得极不安稳,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紧蹙着眉,似非常痛苦,嘴里喃喃说着什么,我俯下身才听到她说得似乎是:“疼……”
“哪儿疼?”我慌忙问道。
她却恍若听不到我说得话一般,神情彷徨无助,这次说话的声音倒是大了些,不用我俯下身去听,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阿恒,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阿恒,救我,我好怕。”
“阿恒,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你说来接我的,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要派人来杀我?”
果然,她是认识苏恒的么?那为什么苏恒这么多年都没有提过她?而她也不承认自己认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