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笑话般,裴安晴也确实没有忍住,真的笑了出来,缓了缓才慢慢道:“南宫烈,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奇怪吗?”
南宫烈看着她一脸的嘲笑,慢慢的逼近她,隐忍道:“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本王这个问题哪里奇怪了。”
裴安晴冷声道:“我说南宫烈,有一个问题你要搞清楚一些,我和你说的清楚明白些就是合作关系,你凭什么如此理直气壮的来质问我?”
南宫烈听后顿时笑了,是啊,他们说穿了只是为了一件事情,怀着不同目的而合作,自己也确实不是他的谁,不是她的亲人,更加不是她的爱人,在她心里他连她的朋友都不是,可能连她身边的那个下等的婢女都不如,而自己却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下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在这座别院里他曾经一度的认为裴安晴此刻就是属于自己的,但是却浑然忘记了她浑身带着的刺,也忘记了这个女人本就无情。
只是上次看见她与端木卿在街上有说有笑的就开始觉得碍眼,昨日她又救了他,还与他度过了整整一夜,自己这才失控的。若不是她此刻的话提醒了他,他还一度的认为自己可以很容易的控制这个女人!
那么自己这么紧张她做什么?自己这么犯贱的在这里等她做什么?…现在看来真是可笑的很!
裴安晴只是冷冷的看着,未说片刻的只言片语。反倒是一旁一直如若木头的贾贵看不下去了,才阴阳怪气的道:“主子,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何苦为她伤神,您在一旁暗自着急,指不定人家在哪**快活呢!”
说完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裴安晴一眼!
裴安晴不以为意道:“贾贵,你心中有何不爽快的,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我不吃你这一套!”
贾贵见裴安晴还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心中顿时立马替自家的主子不值的道:“裴小姐,您还真别不知好歹,虽然我贾贵身为下人,但也是知道知恩图报的,你昨天消失整整一夜,我家主子便找了你一夜,坐在这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等着你,就怕你有个好歹,你可好,回来什么都不说一声,也不解释,还给我家主子气受,按我的意来说,应该是我家主子不欠你的吧!?”
裴安晴看都未看面前一脸自嘲的南宫烈,转身自顾自的坐下道:“你说的没错,我和他谁也不欠谁的,我没有逼着他这样做,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吧!所以你要怪也怪不到我的身上,管好你自家的主子就成了。”
贾贵一时气结,面对裴安晴这副态度,此时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转眼看了一旁的南宫烈,只见南宫烈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沉寂,只是眼眸比以前更冷了。
南宫烈收拾好情绪后才冷声道:“既然如此,以后裴小姐的事情本王一概不会再管,我们的合作也到此为止,只是希望下次裴小姐不要再插手本王的事情,不然修怪本王翻脸不认人。”说着便将一张地契摔在桌上!
裴安晴只是看了一眼,却并未收下,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我与晋王的合作关系已经终止,那么您这屋子我也是不会要的,这地契你便拿回去,等过几日我找到新的住所便搬出去。”
裴安晴顿了顿道:“还有,看来这几次的刺杀真是你派人去刺杀的端木卿,本来这件事我不想插手的,但是你若动他便是与我为敌。”
裴安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的偏帮着端木卿,但是一想到那双清澈的眼神,自己便不忍心不管。若是换做了别人,怕是自己会很冷血的在一旁看着热闹吧!
南宫烈此刻听了裴安晴的话,顿时心中一痛,却还是面无表情的道:“本王的事情何时轮到外人来横加干涉了,本王想做的事情便没有做不到的,你想保他,本王偏要杀他。”
裴安晴不以为意道:“这个你随意,我只是说出了我的立场,至于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希望我们不会有交手的一天,还有现在你可以将翠儿还与我了。”
南宫烈心中顿时冷笑,真的是任何一个人都比自己来的要重要许多,便道:“你的婢女本王说过,事情过了定当还你,本王可不想为了这一颗棋子坏了本王的一盘棋。”
南宫烈说完便转身走了,裴安晴立马喊住南宫烈,南宫烈脚步一顿,显然心中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