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晴喊出了那个晋王的名号,不禁有些吃惊道:“裴小姐与晋王认识?”
裴安晴笑道:“认识有些时日了,既然你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我你的身份,那么我也告诉你吧,上次我告诉你的名字是假的,我的名字叫裴安晴,是相府的三小姐,只是此刻裴氏一族皆是阶下囚了,所以不提也罢。”
端木卿听后有些有些惊讶,想起之前的那场厮杀,一个堂堂的相府小姐又怎会有如此身手,实在是令人费解。
裴安晴看着他了一脸的疑问,自知他是有许多问题是不解的,裴安晴也未点破,只是起身道:“好了,我得走了,你便好生养伤吧,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吧。”说完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端木卿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见裴安晴走后,张管家才进来道:“真没想到她会是丞相的千金,而且还与南宫烈认识。这…”
端木卿见张管家一脸担忧,便轻笑道:“没事的,她既然告诉了我她的身份,自是在变相的告诉我们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的,你就无需担忧了!”
张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半响后才道:“她与那南宫烈到底是何关系?”
端木卿此刻在意的也只是这一个问题了,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心中不禁显得有些沉闷,心想:她应该不会是南宫烈的未婚妻或者是他的妻子吧?想到这里,端木卿是越想越觉得闷闷的,索性什么都不想,闭目眼神去了。
第二十八章 终止合作关系
郊外南宫烈的别院内,气氛与周遭的环境相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只见南宫烈坐在院中,手中紧握着酒杯,似再用力一些便会将手中的杯子捏碎,可见他此时的愤怒。
贾贵默不吭声的站在一旁,像是一个没有知觉一样的木偶人,飞鹰跪在地上,脸色有些煞白,额角隐隐的冒着汗,唇角还残留着一丝的血迹。
裴安晴毫不知情的推开门,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吓了一跳,便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清早的怒气腾腾的?”
南宫烈从裴安晴进门起,目光便没有离开过她一丝一毫,见她此刻神色有些不好,似是未休息好,身上的衣衫还是昨日的那件,头发随意的挽起,见她回来未做任何解释,还毫无愧疚的问他怎么了。
天知道昨夜自己听到飞鹰禀告说她不知所踪,他更是心急如焚的加派了许多的暗卫出去寻找,所有能想的地方都找了一片,就差把这京城翻了个底朝天。而自己又是如何的不眠不休的坐在这里等了她整整一晚上的?
而她可好,自己在大半夜才听到自己昨日派出去刺杀端木卿的人回来说是因为她的出现,所以他们不好再露面,怕被她认出来转而怀疑自己,自己却在这里傻瓜一样的担心了一晚,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要一想到她裴安晴昨天整晚上都跟端木卿在一起,就忍不住的火大。
裴安晴看着一脸隐忍着怒气的南宫烈,转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飞鹰道:“飞鹰,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飞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给裴安晴任何的回答,裴安晴顿时恼怒了,自己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怎么一回来还得看人脸色?
裴安晴冷声道:“晋王有何话不防直说,不要在这里不言不语的给人脸色看,这里并没有谁欠你的。”
南宫烈听到这里更是火冒三丈,双眼布满了血丝,显得有些狰狞。只见南宫烈将手中的酒杯顿时捏碎,手指立马被碎片扎进肉中,鲜血直流,可是他本人像是没有一点感觉似的。
南宫烈突然暴怒到:“你的事情的确是不管本王的事情,本王爱给谁脸色看还要经过谁的准许吗?”
裴安晴与南宫烈相识也是几月有余了,却没有一次看见过南宫烈如此的愤怒,此时听见他说的话,便冷笑道:“晋王说的是,您要向谁发怒不用经过谁的许可,谁叫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呢?”
南宫烈此刻真的是掐死裴安晴的心都有了,她就不能对着自己服个软?难道她就不会想到她一夜未归自己是如何的担心?想到这些南宫烈袖中的双拳更是握的青筋直露。
南宫烈突然冷眼的看着裴安晴道:“你一夜未归,回来还理直气壮了?你难道不应该给个合理的解释?”
裴安晴听了这话像是听到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