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赵兄如此,小弟亦是如此,到现在我满脑子里都还是那些赛雪娇肤,好似一揉就能出水似的,太是诱人,可惜囊中羞涩啊,无法像张兄那般风流度日啊。”
就在“赵兄”与“李兄”交流着风流经时,那茶馆伙计亦是把颜世清的茶点端了上来,摆放好后,转过身来,却是对“赵兄”、“李兄”二人说道:“两位客官难道还不知道?那怡红楼的女子,之所以能那般白嫩诱人,是用了一种名叫‘香胰’的东西清洗身体,据说和皂角差不多,但成效却要好不少,用它清洗身体,不仅肤白赛雪如玉,嫩滑细腻,更有香气宜人,哎,谁能想到,用那胰子清洗身体后,竟能让人出落得如此白净?”
听茶馆伙计这么一说,“赵兄”与“李兄”皆是一愣,竟是齐声问道:“当真如此?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
那茶馆伙计叹息一声,说道:“不是我知道的清楚,是两位客人消息滞后了,那香胰好似只要去一家名叫‘悦容坊’的铺子就能买到,所以现在不仅仅只是怡红楼、万花楼这些有名气的青楼里的姑娘们在用香胰,那些普通青楼里的姑娘们,得到消息后,为了抢生意,也都用了香胰,结果现在京城里的青楼女子,不管是哪家,都一个个白嫩香软的跟仙女似地。”
说话间,那伙计用手一指空空如也的茶馆,又说道:“两位客人以为今日这茶馆的生意为何如此冷清?因为其他客人们都跑去青楼了,那些小青楼里的姑娘,价钱不似怡红楼、万花楼那般昂贵,但一样白净香滑,就连我家掌柜的,这几天也一直都在某家小青楼里流连忘返,除了昨天回来一趟拿银子外,就再也顾不上这茶馆生意了。”
听到茶馆伙计这么说,那“赵兄”与“李兄”对视一眼后,皆是蠢蠢欲动。
而茶馆伙计则继续说道:“不过两位也要多些准备,因为那香胰的缘故,现在青楼生意火爆,就算是普通青楼,虽然要比那些有名的青楼便宜些,但价钱也是一天一个样,若是银子不够的话,倒不如像我似的,去那‘悦容坊’买块香胰,给自家婆娘用,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但总是比原先那般要强。”
“赵兄”与“李兄”又是对视了一眼后,竟是齐齐起身,刚准备说些什么,旁边听了半天的颜世清,却突然重重的哼了一声。
瞪了三人一眼后,颜世清站起身来,也不喝茶了,冷着脸把茶钱扔到桌子上,接着就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了,似乎不屑与三人为伍。
“世风日下!!不知廉耻!!”
经过三人身边时,颜世清还冷声说了这么一句。
见颜世清这般模样,三人皆是一脸的尴尬,颜世清是这里的常客他们都知道颜世清在翰林院任职,身份尊贵,却也不敢反驳什么。
再说那颜世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茶馆后,脑子里却一直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对话,“香气宜人”、“肤白赛雪”、“滑嫩诱人”之类的词语不断地在他脑子回响着。
就这样,走了几条街道后,颜世清突然拉住了一位路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犹犹豫豫的问道:“打扰阁下了,不知阁下可知道‘悦容坊’要怎么走?”
那路人听到颜世清的讯问后,脸上竟是露出一丝心照不宣的笑意,指着南面说道:“那‘悦容坊’的生意颇为火爆,如今在京中一口气开了四家店面,离这最近的一家要往南边走,到了路口向左转也就到了。”
颜世清告谢一声后,就向着路人所指的方向去了。
“悦容坊”店面极大,颇为好找,但到了“悦容坊”前,颜世清却犹豫了。
无他,这“悦容坊”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店面前竟是拥挤不堪,且大都是女子,争先恐后,相互拉扯,他颜世清身为翰林院的史官修撰,又岂能去凑这份热闹?
突然,颜世清想起了茶馆伙计说过的一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
掂了掂钱袋,发现分量足够后,颜世清再不迟疑,转身向着胭脂胡同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胭脂胡同乃是八大胡同之一,烟花柳地,京城较为高档的青楼,大都集中于那里。
不过,这一次颜世清却是轻车熟路,没有再问路人。
但颜世清却不知道,在他举步走入胭脂胡的同时,刚刚曾在客来茶馆见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