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贱酷的手段真教人心寒,随即转了话题:「霏语现在怎样?」横视容外渐渐微弱的金光,第五天,就过去了。
「吃了解药,很好,只是还醒不来,原因不明。」坐到床边,轻柔地摸上她终於有温度的脸庞,姆指抚弄她乾涸的唇片。明明她情况很安稳的躺在眼前,却心里有股不安的悸动,教毒蠍莫名的又徘徊於诡异的感觉之中。
失神之下,毒蠍收起目光,扭头盯着潇语,冷嘲道:「伊甸国的医术很厉害,严重烧伤,伤口可以不痛。」她没头没脑的走近潇语,俐落解开腰间的带,把两边衫拉开端详。
如此大胆不害羞的动作,却让潇语反而别扭,他赶紧退开数步,把衣服拉回来,盯住沉言不发一语的毒蠍,气氛更是冻结。
「还好,想必你只是忘记痛。」她下了一句评语,潇语右边的伤,十分严重,不过还算处理完美。
「是,或许是忘了,却又被你提醒,现在是痛得要命。」蹙起眉心,潇语才意识右边身像被人烫在沸腾的水中,痛又痒,但他谨记了太医的吩咐,不能抓。
毒蠍也不是那麽坏心肠,只是不善於表达她独有的“关怀”,她从近身包袱里拿了一张黄又皱的纸,不太甘愿的递给他,轻声道:「给太医照着做,要大量做,你伤的范围太大了。」
潇语用左边手接住那张纸,上面写的是一种叫“寒蝉冰膏”的膏药制作方法与成份,不过似乎其中的“冬蝉”在伊甸国难以寻找,其他的还好,不过都是一些不太常用的名贵药材。
「早上起床与晚上觉前,洗乾净就涂在伤口上,若其间还觉得痛,就涂,涂到不痛不痒,持继十收天,伤口应该会好的,不过……有心理准备,烧伤的疤是很丑陋的,这寒蝉冰膏会让你的伤口的扭结程度减到最轻。」
毒蠍又走近他,伸手过去,这举动本让潇语想退避,可他被毒蠍一盯,全身顿时僵在原地,心跳如雷的跳动,而她女人的气息渗入鼻腔里,她无疑是个夜如凉水的美人,不过不足以使他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