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有话只管说,景端自当义不容辞。”
云时照瞥了一眼,淡漠说道:“江同尘最近一段时间在京城出现过,你若当了官,不管是什么,等圣旨一下,可否愿意帮着找”
“好,景端当全力以赴。”苏景端没口子应了,云时照又说:“朝中户部尚书虚位已久,如若不差,便是了,那时你可查江同尘籍贯,我自会派人去籍贯地寻他家人来。”
寻他家人来这是威胁拐骗啊!苏景端虎躯一震,真是丧心病狂。
云时照淡定看了一眼苏景端,“不肯”
苏景端摇头,“不过小事,岂有不肯之理,只是在下有一事相求,圣上似乎有意要将中书令的远房表妹收为义女嫁给在下,到时烦请大人出手。”
“好说。”云时照满口答应,苏景端亦十分欢喜,曲未从的人情,那可是天大的人情,要苏家的产业也换不来。
“时候不早,我家主人该用药了,请阁下带路,莫走前路,省得许多烦扰。”
苏景端也没有强留的意思,起身作揖,然后领着他们往僻静的小路走,很快出了苏家庄园。
他站在门口目送一行人远去,回身正准备回府时,耳边依稀传来两人对话——“时照。”
“嗯。”
“可不可以……”
“不可以。”
“你又知我说什么。”曲未从的话语里,似有哀怨。
“不可以不吃药,也不能放甜。”云时照冷漠的声音也多了一些哄劝的温柔。
苏景端唇角微微上扬,浮现淡淡笑意,失笑地摇了摇头。
靖安楼前院,众人的话题自然落在突然出现的曲未从身上,窃窃私语,小道八卦,不绝于耳。
简木兮疑惑,“曲未从有这么……受欢迎”
苏牧遥等人同样发出疑问,颜疏雨轻笑,“你们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托了白止,哪里能见得到他,只怕连衣角都见不着。”
“听闻他不仅富可敌国,且在遥远的南方和西域各国都有势力,不容小觑。”夕拾平静地答着,见他们看过来,眼神充满好奇,又道:“我也是听媚世楼的客人说的。”
“还说什么了”南暮雪眼巴巴地问,她现在可是将军夫人了,和以前肯定不一样,她要多打听,能找到什么把柄最好,要为将军铺路。
他对她好是好,只是官职实在太小了,说出去不好听,起码也要是尚书令那样的大官才配得上她。
夕拾听她这么问,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没有了,他为人神秘,甚少出现,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听说都死了,而且剖腹挖心,死状极惨。”
此话一出,玄天玑夫妇和玄天权夫妇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总觉得瘆得慌。
夕拾说到这里本想停止,说他的闲话可不得了,不能说多,感觉说多一个字,脖子都发凉。
却在无意间看疏雨姐姐狭长的眼睛眨了眨,好奇地看着她,夕拾重整旗鼓,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走到偏僻的地方。
为了疏雨姐姐,她什么都可以做的!
夕拾环顾四周,看四下无人,刻意压低声音:“我听西域的那些人说,阁主身边的人这几年换了又换,知道他过去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又聋又哑,最后只剩下方才那个随从。”
众人皆是惊叹不已,他是为了什么才大开杀戒,而那些人,又知道了他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夕拾看他们惊讶万分,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太惊讶,若让人知道,察觉异常,可不得了。”
众人噤声不敢,南暮雪左右环顾四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