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郎中一惊,那他们真的百口莫辩。
纪楚楚见状便求:“大人,妾身身子抱恙,所以让郎中开了药方,又怎知他们开的什么药,哪个药都不能用,妾身若知,何须请郎中,自己开得了。”
郎中们气得冒烟,王妃这么说,无异于推他们入火坑,既然如此,别怪他们无情无义!
她一个被扫地出门的王妃,按照王爷的意思,是一辈子不会见面,已和下堂妇没有任何区别,还敢如此嚣张,真是给脸不要脸。
“启禀尚书大人,药方确实是吾等开,但不知她为何,竟找了许多药铺,如今四王府被下毒,失态严重。”
“毒害王爷,从来都是疑罪从有啊,大人。”
“大人,杜郎中说得有理,天下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几个郎中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白章纪乐见其成,没有制止,反倒一旁的侍郎不愿意了,他还念着她是纪战北的妹妹。
看在纪将军或者二王爷的份上,也该饶了她。
尚书怎么如此反常难道正如王爷所说,叛变了
侍郎时不时打量一眼白章纪,正暗自沉吟的时候,一名小卒匆匆上前,“启禀大人,仵作求见。”
“宣。”
“是。”小卒起身离开,随后带着一名朴素的中年男子走进来。
仵作掀起袍子,跪地低头,“启禀尚书大人,已经验尸,除了手指变黑,脖子上自缢的勒痕之外再没有其他伤口。”
白章纪没有回答,反转过头来问几个侍女,“说,你们谁去见的厨子!”
几个侍女越发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均没有答话。
白章纪勃然大怒,“难不成是她亲自去吗”
侍女还是没有回答,低着头互相打量对方,却见虞梦缩成一团,不敢与她们对视,心里顿时有了想法,拼命给她使眼色。
平时对她们动辄打骂,她们可不想作为包庇犯入狱,管她怎么样,自己活下来最要紧。
“来人,上刑!”白章纪故意吩咐随从,随从转身欲离开,一只颤颤巍巍的手在人群中异常显眼,“大……大人……”
虞梦浑身抖得厉害,说话也有点口齿不清,“奴婢……奴婢……看到四王妃与厨子说话。”
不等白章纪问话,纪楚楚大怒,指着虞梦大声呵斥:“胡说!”
她都是用纸条传达,从未见过这个人,说谎!这个贱婢!
她叫了兄长的亲信绑了两个孩子,所以他回家一看,孩子确实失踪了,不得不答应,何来见面一说!
但是她又不敢说出实情,一旦说出,不就承认自己投毒了吗只得泪涟涟口称自己没有,不认识,对方胡说八道。
几个侍女为了活命,纷纷附和,为虞梦说好话,狂踩纪楚楚。
另一方面,她们也有自己打算,只要王妃死了,她们就可以回到四王府,虽然做粗活,也比跟在王妃身边强。
纪楚楚气得差点吐血,这些贱婢!真是白养了!
她一边气一边还得哭,见大势已去,也只能放低身段,拼命磕头叫着冤枉。
堂下立即窃窃私语,白章纪恼了,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刚想说话,随从走到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句:“四侧妃来了,请您去搜一下四王妃居住的府邸。”
“行,我知道了。”
白章纪或许是掩饰自己的心虚还是什么,明明堂中已经安静得出奇,仍然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叫道:“来人,去四王妃的府邸搜,不准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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