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权坐在一旁,神情满是担忧,见她来了,眉头皱得更深,生怕她太难过,连连安慰:“烧得太深了,只能割去焦肉,确是性命无忧,你无须担心。”
白止喵喵地叫,似乎也在说不用担心。
颜疏雨走过去摸摸它的头,好生安抚:“你稍微忍着点,我带了极鲜鱼给你,好了就可以吃了。”
白止应了一声,随即不答话了,趴在桌上摊成猫饼,任由兽医帮它缝好伤口,包扎好,此时麻草药效慢慢退去,已经隐隐能感到一些疼痛。
颜疏雨走到玄天权身边坐下,凝视白止的眼神充满不舍,“伤得这般重,它怎不喊疼”
要不是阿颜执意请兽医,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万一爪爪废了呢傻猫。
颜疏雨生气地骂了它几句,白止满腹委屈没有吭声,只耷拉着头趴在桌上,时不时瞄一眼她,看看她还有没有生气。
“侧妃有所不知,”兽医解释,“伤得过深就不知疼了。”
“好好好,”颜疏雨忙不迭点头,看他停下手边动作,顿时紧张兮兮,“你别说话,专心点专心点。”
兽医颔首不再搭话,认真地帮白猫敷药包扎,几个婢女端了一盆又一盆血水,来来回回,满屋血腥味。
片刻后,兽医总算包扎好,随手拾起一旁的手帕擦拭额上豆大的汗珠,倒不是因为白猫伤得重,而是因为王爷和侧妃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害得他好紧张,在这凉爽的秋天都满头大汗。
“大约几时能好”颜疏雨起身忐忑地问着。
“所幸没有伤及骨头,不出意外,半个月能恢复一点,若恢复如初,怕是要好长一段时间了。”
颜疏雨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时间长不要紧,重要的是能好,还能好,她心头重石放下了,愧疚稍微减轻了一点。
她走到白止面前,温柔地抚摸它的脑袋,“不怕不怕,半个月你又能活蹦乱跳了。”
白止呜咽地叫了一声,声音带着痛楚,是啊,麻草渐渐失效,越来越痛了。
兽医轻轻按住白止身子,“吃了麻草不会痛,但药效过了可就难受了,需得绑>
夜半三更的,应该不会再有人路过了吧她警惕地看着周围,解开绑着桃木剑和符咒的麻绳,认认真真地将桃木剑上的朱砂刮掉,然后用没有做过法的朱砂代替。
至于符咒,随便糊几笔破掉就是。
颜疏雨正聚精会神刮朱砂,耳边突然传来“喵”的猫叫声,着实吓了一跳,颤颤地回首望,只见白止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