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股子气郁结于胸口,不知怎么发作,只好强行忍下,胸口闷得慌,连带着声音也变得低沉:“白尚书以为如何”
白章纪诚惶诚恐作揖答:“回皇上,臣认为此事蹊跷,需得好好查,还四王爷一个公道。”
玄天枢看他那胆小的样,了无生趣,随口答应,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心中怨愤不已,那人办事怎么这么不干净自己死了也就罢了,还留个令牌作甚,平白让人怀疑到他身上。
他太气了,以至于没有空去细想为何玄天权和白章纪会一同来觐见。
目送两人离开之后,他招来自己心腹,“那一家子杀了吧。”
“皇上……”
“愣着干什么还嫌朕不够烦吗”
带刀侍卫再不敢出声,默默点头,转身去了,但是,心中忧虑不减。
不是说好只要去了,就留他妻儿不死吗怎么反悔了说好的一言九鼎呢这皇上说的话,还能不能信了
话说那头,两人离开勤政殿,到了门口才长舒一口气,已经做好了争吵的准备,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玄天权看了看四周没人,忽然停下脚步,面向白章纪,白章纪也停步,神情疑惑。
玄天权道:“你算得聪明,此事交给你处理,之后是是非非,本王自会考量。”
白章纪没有疑问,毫不犹豫点头,总得表现一点诚意,才有可能聊聊的,都是滚练红尘的人精,有些话不必明说,他能明白。
“去吧,此事劳你烦心了。”玄天权淡淡说着。
“王爷说笑了,”白章纪苦笑,“林林总总,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活着。”
说罢,作揖告辞离开。
玄天权点头,与其分开走,一前一后离开了皇宫。
“启禀皇上,四王爷与白尚书分开走的。”小太监跪地说道。
玄天枢站在/>
仔细嗅嗅,腐烂的味道之余夹杂着杉木的味道,许多人下葬重要的书画,都会用杉木盒子严丝合缝地存放,因此极大的可能是墓地来的东西。
颜疏雨在走廊,敲了敲未关的房门,三人齐齐回首,看到是她,纷纷扬起笑容,不过南处溪和慕青山要稍微克制一些。
玄天权笑里藏着糖,“你如何来了”
颜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