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长雪揪花瓣的手加快了些许。
“江小姐!”女佣声音颤抖,恼怒又冷冰冰。
给她脸了是不是!江长雪眼底掠过冷意,悠悠走向餐桌。
金黄色餐桌,摆放食物和鲜榨果汁。
夹了筷子咖喱鸡,放到嘴里嚼咽,吃了块翡翠山药泥卷和酿豆腐,化厌烦为食欲,正准备再吃一口小米南瓜糕,一只突然出现,指关节带有薄茧的手,横拦住了她。
“小姐,不能再摄入甜食了。”女佣满脸严肃。
江长雪撂了筷子,歪头眨巴一汪大眼,“我要是还吃,怎么办。”好奇单纯的提问,不掺杂别的情绪。
“那我只好请示少爷了。”女佣示威性掏出手机,在半空中晃了晃。
抽回视线,她攥住桌布,一点点收紧,这样让她好烦啊,真的好烦......猛地抽走桌布,盘子,食物,跟着甩到地上,偌大餐桌响起噼里啪啦的交响曲。
“咳咳,咳,咳咳咳......”胸腔剧烈咳嗽,双颊血色更少了,煞白煞白的。
江长雪目光阴郁,病弱捂住心脏,手指发白。
情绪太激动,好像心脏病要发作了呢。
对着呆愣的女佣扬唇得意一笑,扶着餐桌一步步往沙发上蹭。
“小姐,您这样做,我们只能如实禀告少爷。”女佣是呼吸很多次之后,僵硬吐出来的,一句较为敷衍的话。
禀告
她是吓大的
江长雪半躺在沙发上,阖上眼睑,肺部刺刺的疼,每次呼吸带动心脏,演变成两种疼痛撕扯的交响曲。
不是硬骨气,她瞧不上这里的医生,万一配的药,有什么相冲的,还不得冤死。
骤白天空慢慢变了颜色,气温无声下降,透过右边封死的落地玻璃长窗,白玫瑰被风吹的东歪西歪,可怜兮兮在风中抖动,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王冉晨进门将车钥匙和外套扔在玄关,揉揉发酸的眉心,捕捉到懒懒窝在沙发上,细嫩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