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门外呼啦啦涌进来一大堆黑衣保镖,把西餐店包围的严严实实。
董倩吓了一跳,不敢再叫嚣,脚往后退了退。
江长雪撂下餐布,戏谑扯动嘴角,勾了勾手指,“去把你们酒店的酒,全都搬过来,我瞧瞧什么叫礼义廉耻,面目可憎。”
侍应生慌乱不知所措,最终在经理的授意下,去酒窖搬酒。
十分钟的功夫,一架架小推车过来了,车上至少摆放百来瓶价格昂贵的红酒。
随手挑了红酒,在手里掂量掂量。
“说。”
鸦雀无声。
江长雪眉梢轻挑,逮住董倩,一个红酒瓶干净利落甩过去。
董倩腰被红酒瓶击中,又是一顿惨叫。
“我说,说!就得给我开口。”不咸不淡的说完,又挑了瓶红酒把玩。
三年前,董倩见到江长雪的时候,她还穿过时品牌服装,阴郁,嘴笨不讨喜的少女,两句话就能说哭,再也不敢往前凑的废物。
出国一趟,回来过后变化竟然那么大!
“说,说什么。”
董倩不留痕迹悄悄往后退,还没退到一米,两个黑衣人架着她往前拖。
这下她慌了,语无伦次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你放开我,我是你姨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姐姐不会放过你的。”
江长雪轻蹙眉毛,病态瘦弱的脸庞隐含不悦,手腕一转,酒瓶子又甩了出去。
这次是真疼,董倩哆哆嗦嗦嘴皮子,“我错了,别砸了。”
江长雪点头,嗯,悦耳......坐在轮椅上暗扭小腰,正愁昨晚的气儿没处发,上天待她不错,巴巴送来了个出气筒。
董倩也是个眼尖的,见她脸色有所缓解,赶紧求饶,“我听信谣言,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着听着,江长雪脸色越发不好,翻来覆去就几句,“说不好我来替你说,来,对你过来。”朝角落服务员勾勾手。
“你们酒有没有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