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脸色微变,不甘心说,“我和这位先生说话,小姐这么做,不妥吧。”
江长雪冷笑连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和简先生关系不一般,不由分说用外语夸一顿男人,可笑,欺负她听不懂吗,谁更不妥!
“女士,我们要进餐了!”言外之意,你打扰到我们进餐了,赶紧滚。
简先生嘴角轻轻一勾,耳朵竖起来。
从这句话开始,一页纸都没翻过去。
“并没有!”女人咬牙切齿,“打个招呼而已,我看过报道,你和报道上面,买凶杀亲人的江家大小姐真像,面目可憎,哦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如果她眼瞎了,看不到眼睛里的恶意,说不准这些鬼话还能勉强相信。
江长雪微挑眉梢,“我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江小姐,请问你是”京都什么时候进来这号傻人物了。
女人摆弄发型,“哦,原来你是表姐的女儿,那得叫我一声姨妈。”
知道她是谁,故意上来挑衅,还搁在指桑骂槐。
原不屑做这种有辱身份的行为,可谁让她小心眼子呢。
江长雪沉下脸,素白手指捧起餐桌上极光色玻璃花瓶,将奶油粉色玫瑰花拽出来,放到餐桌上,接着,一杯泡花水泼了过去。
“how do you let this kind of person in?”【你们怎么能让这种人进来!】
“hooligan!”【女流氓!】
她的态度语气,惊讶中夹杂不屑厌恶的劲,学的淋漓尽致。
“你们餐厅如果没有接待宾客标准,我想,今后都不会让姐妹们踏进这里了。”江长雪撇嘴,双眼委屈,对看戏的简先生告状,“达令,你看,我手全湿了。”
说罢,伸出葱白手指,只见指尖多出一滴晶莹的水珠。
经理抱着纸巾盒快步过去,瞥了眼从胸口哗啦啦淌水的女士,再看可以忽略不计的水珠,嘴角诡异抽搐。
真会捉妖,跟个妲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