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这座庄园起,她便不在是孑然一身了。
卧室和记忆中一样,未成变过,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冷梅幽香,米色印花床单,四彩琉璃镶珠复古台灯,落地窗四散打开,风吹过,月白色窗帘轻飘飘飞扬。
“庄园已经过户到你名下了,时候不早了,睡吧,明日再见江怜儿。”简先生褪去外套,双眼深邃,径自走向卫生间,水流声响起,不多时,仅仅披了件浴袍的男人赤脚走来。
他身形欣长,浴袍在只裹住重点部位,衬得腿越发修长健美。
一语不发走进浴室,浴缸已调好了水位,水面漂浮花瓣和泡泡,精油的芬芳气息。
衣衫尽散,躺到浴缸内,按摩水流从四面绽开,神经得到舒缓。
浴缸对面多出三面雕花镜,唯一没有放镜子的东边,是长达八米的落地窗,艳丽红纱至上空降落,层层交叠,纯白,绯红,两种鲜明的对比。
仔细观察,透亮的玻璃另有乾坤,是一种特殊材质,外面见不到里面,里面却得以见到外面。
夜空零星点点,室内暖气吹动薄如蝉衣的窗纱,香风随着水雾弥漫,丝丝暧昧朦胧,恍若人间仙境。
江长雪缓缓触摸脸颊......镜面上的女孩陌生的紧,那双清冷淡漠的瑞凤眼,沾染了缕暖色,双颊酡红似火,缠绵悱恻,病弱苍白唇瓣,多了血色,细嫩如雪肌般的皓腕停留在勃颈间。
最难熬的疼,不是被碾碎踩在脚底下,骨碎无望挣扎,静静等待每一滴温热的血流干,才是磨人。
她缓缓闭上眼,双手无意识抓举脖颈,锁骨,肩椎。
久到皮肤泡的发白,才拿起浴袍裹上。
细细手指捏了瓣玫瑰花,圆润干净的指甲染上鲜红汁叶,轻轻一松,片片花瓣在空中挣扎,最终跌入毯上,碾落成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