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且知道六亲为何,不绝了这份感情,花重金留下王氏集团的一个品牌,光盈利,只要别大手大脚花销,这辈子吃喝玩乐不愁。
“你母亲,精神失常,理智全无,逮到人便摔东西,知道的我都说了,求求你,让我死吧。”孙天昌也不顾手臂和膝盖骨的钉子了,啪的一下重重跪倒在地。
“我只是在合约上做了手脚,真正害死你母亲的事,一件都没参与,与我无关,求求你放过我吧。”
简先生一脚踹开半跪在地的孙天昌,擒住她的下巴,见到唇瓣又染血珠,心一紧,狠狠吻过去,舌尖将血珠卷过去,感受口腔内的伤口,安抚性舔舐了下。
整个过程江长雪没有半分挣扎,如人偶般乖巧听话。
她卷长睫毛轻颤,眨眼,几滴泪水落在裙摆上消失不见,湿漉漉,如水般的眸子划过暗色,“弄死吧。”轻飘飘一句话,弄死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般轻松。
孙天昌瞪大眼,惊喜抬头,膝盖骨玩去,重重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谢谢你。”
江长雪清扬唇瓣,歪头,淡淡说,“别着急谢,从今天起,不会有人送饭,饿死渴死......这间房子,会是你的火葬炉。”
“你不是答应了!”
“我答应让你死,有说怎么死了吗安乐死,你不配。”她苍白如纸的唇瓣扬起不屑的弧度,轻轻抬头,双手高高举起,“抱我。”
简先生顿了顿,调好轮椅自动跟随功能,将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如获珍宝。
江长雪的脑袋,埋在他胸膛内,在无人能看到的角度,森然扯了扯。
上天没给她做好人的机会,那......便罢了。
害母亲的人,不论谁,以他为例,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不要,求求你!江长雪!我没害死你母亲,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啊!”孙天昌不顾一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