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法见人,沥血军驻守的城门外,在那护城河边,正有十万兵士,一边摇旗呐喊,嘴上叫骂个不停。
祝凤先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用来保命的全身甲,大摇大摆地跑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当然,作为全军主帅,又有太宰陈靖特意叮嘱手下人,所以在他的旁边,自然一直有扛着巨盾的卫士作为守护,以防备对方从浓雾之中抽空射来的冷箭。
“没吃饭吗给我大声点骂!让对面那帮凉国的孙子们都能他妈的听清楚!给我大声点!”
祝凤先转过头,剑眉倒竖,怒声下令道。
后面的兵士们见主帅发怒,哪儿敢怠慢,顿时一个个地鼓足了腮帮子,举着用来扩音的铜制“喇叭”,朝着对面根本看不清人的地方大声地叱骂了起来,到底都是军队里出来的人,哪怕先前是文弱书生,这一路上也该磨炼出来了,这一嘴下三滥的脏话可没少学,没有什么寓意丰富的话语,什么引经据典的文骂根本没有,为了确保对方能听懂,并且动怒,这十句有八句都是直接朝着常定方十八辈祖宗去的。
城楼上,老人穿着一身狰狞异常的猩红色战甲,一路从城墙底下走到了顶部,驻守在城墙上的士兵们听到了动静后,赶紧回身下拜见礼。
“将军!”
“将军晨安!”
老人眼睛陡然瞪大,只把头一扭,便朝着刚才那个说“晨安”的年轻人怒道:“安什么安都他妈的骂到我沥血军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晋国狗贼,欺我沥血军无人么传老子命令,全员都有,在城门口集结,这次老子一定要全军出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把他妈的臭嘴里的舌头给拔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