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如今说是一亿的数目,却有两三千万是田产地契铺面古董字画珠宝,现银也就是七八千万两。而这七八千万两,金银各占了一半。你紧着金子私下里往出运。把银子全都剩下来。至于往凉州去的,这个好说,他们甚至是可以带着银票,沿路兑换……这一路,戚还亲自押队,凉州也已经派人半路上接了,护送的人我另有安排,总之这一路风险是最小的,但阵仗却是最大的,也替你吸引别人的注意。所以,你不要你但心。没你想的那么凶险。”
“明白。”石万斗只得点头,“但要运到京城的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能掩人耳目放那么多银子还能确保安全
林雨桐给了个答案:“阴家!阴家的别院!”
“啊”石万斗险些把手里的杯子给扔了,“您要把这么多银子都放在阴家”
“要不然呢”林雨桐问道:“放你家”
石万斗狠命的摇头:“那不是要了小的一家的命了吗”
“所以啊……”林雨桐摊手,“我这不是放在阴家了吗”
那您这到底是想要阴家一家子的命还是信任阴家
石万斗不明白这其中的逻辑在什么地方,他的嘴角抽抽,干笑了两声:“那阴大人……和阴太师都知道吗”
“不知道啊!”林雨桐说的一脸坦然,“放心,你只要运到地方,把我的信给他们……他们会比你着急。怎么藏,藏在什么地方,听他们的。”
呵呵哒!
这关系为啥他看不明白呢。
据说太孙在来江南之前,在朝堂上把太师的脸打的啪啪啪的。太孙来了江南之后,那些据说是依附着太孙而存在的贪官们就集体被失踪了。然后抄回来的银子,您说要给太师送去
阴太师是谁
最大的奸臣吧!
没看他把持朝政,把这国家都给坑成啥样了
原本该对立的,该弄个你死我活的关系,好像如今却能交托生死了。
不是自己笨啊,是搁谁谁也看不懂不是
石万斗现在真觉得,就自己这点本事,也就做做生意赚点银子还行。官场朝政还是别掺和,这里面的水太浑太深,掉下去就是个淹死的份。
他没有多问一句,“您放心,一定给悄悄的运回去。”
石万斗办事很稳妥,他并不急躁,今儿几船粮食,明天几船木材,后天几船南货,大后儿几船的观景石,都很顺利就出了码头。
而此时,林雨桐才叫了常中河,“路障都清了”
常中河应了一声是:“饷银都发下去了。很顺利。从南到北,陆路很顺畅。”
“嗯。”林雨桐突然又道:“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找俩可靠的千户,带两队人马,沿路再清一遍……”
常中河就抬眼跟林雨桐对视,久久没有说话。
显然,这所谓的清理不简单。
林雨桐指了指桌上的匣子:“看看那是什么”
常中河皱眉,过去将匣子打开,整整一匣子大小面额的银票,“这……”
“水师三年的军饷都在这里了。”林雨桐就道:“怎么运,怎么兑换,是你的事。”
常中河‘啪’一下将匣子合上:“您叫臣派人往北……是要趁机运银子过去……”
“军饷。”林雨桐就道:“倭患是患,这一点阴太师做的没错。在这事上,这些年你也是有功劳的。但是北康依旧是患中患,南边该重视,北边也该重视。不过戚威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不管是皇上还是朝中的大臣,谁愿意给凉州一文钱想叫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哪怕是再忠心的马儿,也会逃跑的,驭马之术不是这样的。你说呢”
常中河噗通一声跪下:“臣……知道该如何了!送往凉州的饷银,臣用脑袋担保,一定尽数交到……”
“长宁公主手里。”林雨桐看常中河一眼,“那是十年的饷银。这些钱,只能交到长宁公主手里。”
“是!”常中河深吸一口气。有种这才对的感觉。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林雨桐就告诉三娘子,她那边可以动了。
三娘子一动,林雨桐自己也可以启程,回京了。
在回京之前,见了见像是鲁安民这样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