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着金安茹是昀国公主,但沈月仪好歹也是当朝厉王妃,一品大臣之女,没有必要如此畏惧一个公主。
沈月仪将桃拽起来:“桃,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没有必要这么怕她,走!”
“姐……”桃还是不肯走,被沈月仪强行拉走,还在一直说让金安茹不要跟她们一般计较之类的话。
沈月仪起初并没有放在心上,可回去之后则是越想越不对劲。
若说是因为桃胆怕事,可之前沈月仪与太子妃与太后交锋之时,也没见桃出来阻拦过。
为什么桃单单对这个昀国公主如此敬畏,真是让人不解。
沈月仪唤了桃进来问:“桃,为何今日你会对那个昀国公主如此畏惧你之前见过她吗”
桃听沈月仪这么一问,连忙将头低了下去,眼神躲闪:“没……没有,姐……奴婢怎么可能见过她。”
沈月仪看出了桃地支支吾吾,心想必定有鬼,又继续追问到:“那你为何如此害怕她”
桃低着头,手指绞着帕子:“奴婢只是觉得她是一国公主,姐您今日这么对她,万一她怀恨在心,会做出一些对姐您不利的事情来。”
“只是如此”沈月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桃。
“嗯。”桃自始至终不敢看沈月仪的眼睛。
沈月仪心中了然,没有再过多追问:“你下去吧。”
桃走了之后,沈月仪更是觉得不对劲,桃心中分明有鬼,可是不愿意说出来。
加之以前她那些鬼鬼祟祟的行为,恐怕她的身份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原来以为桃是沈月仪唯一可信任之人,可以经过了这些事情以后,她也不敢再完全相信桃,只得在心中告诉自己,是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
方瑾泽回来之后,来到沈月仪院中,沈月仪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方瑾泽,但是隐去了桃的事情。
那金安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八成明天就会告到皇上那里去与其让方瑾泽回来向她问罪,还不如自己坦白交代。
她本以为方瑾泽会怪罪她太过于冲动,没想到方瑾泽反而还笑了:“看来我教你的武功还是能派上些用场的。不错,没有给本王丢人。”
沈月仪不敢相信:“我可是打了昀国公主,还锁了她的穴道。说不定她明日就告到朝堂上去了,你不准备责罚我”
“责罚你责罚你什么”方瑾泽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敢找你的麻烦,自己又没有那个本事,被你收拾了,明明是她自己活该罢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沈月仪凑近方瑾泽:“那要是有人拿这件事情为难你怎么办”
“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方瑾泽霸气说道:“本王的王妃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下次再见到她,你也不用对她客气。”
沈月仪没找到方瑾泽如此护着自己,心中关于桃的疑虑与担忧也暂时搁下,给方瑾泽到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说:“今日皇上你进宫,可有什么事”
方瑾泽与沈月仪刚回来不久,皇上便又召了他入宫,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
方瑾泽抬眼看了一眼窗外,让沈月仪去将门窗都关上,才低声说道:“皇上要去京郊行宫避暑,找我去商量此事。”
“去行宫何时出发”每年皇帝都会带上后宫女眷去行宫避暑,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两日后。”
“这么快”沈月仪有些惊讶。
自古皇帝离宫,都不是一件事,路上定会有不轨之人趁机生事。
所以每年去行宫避暑之事,都要提前好长时间安排,确保周密无误,怎么今年突然如此仓促就启程。
方瑾泽凑近沈月仪的耳边道:“说是去行宫避暑,实际上是一个圈套罢了。上次中秋宫宴之时行刺的刺客没有抓到,皇上整日忧心忡忡,所以想趁避暑的机会,引蛇出洞。”
上次行刺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