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毛又把手伸到了雷思雅子的身边,“这位是日本雷思家族的第二代传人,雷思家族是最早一批来华做生意的日本商人,家世显赫。”
司机对这个日本女人的身份很感兴趣,“我听说明治维新之前日本本国的居民都是没有姓的,看来雷思小姐您的家族应该是日本的贵族!”
雷思雅子看见司机对日本的情况了解的这么多,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您对我们日本这么了解,没有错的我们家族自打英法联军跟中国开战之后就由我的父亲独自来中国开展对华商业,前些日子家父过六十岁大寿的时候还专门对我们这些子女说,我们特别希望和中国人民保持良好的友谊。因为从历史上来说,中国人从来都是我们的老师。”
司机皱了皱眉头问一撮毛说道,“今年是光绪几年啊”
一撮毛很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这个,“怎么,日子过糊涂了,今年是光绪二十三年啊!”
司机很是怀疑的望着雷思雅子,“奥,您父亲前不久才过完六十大寿,按照时间推算,你父亲三岁的时候就来中国经商了,你的父亲可真是个绝世神童啊!”
雷思雅子咽了一口吐沫,“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是我的爷爷那个时候来中国开始经商的。”
司机悄悄地对一撮毛说道,“这两个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啊。”
一撮毛有些尴尬,“来,咱们还是开始玩牌吧。”
话刚说完,袁里博就开始摆弄起了手中的麻将,他左手右手分别一卡,麻将被紧紧卡住平移到了空中,袁里博手指一震,十几张牌在他的手中转起了圈。
“好功夫!”司机拍手叫好,他又把目光瞄准了雷思雅子。
雅子非常钦佩的望着袁里博,“袁先生果然是牌坛老手,一手牌玩的出神入化。我怎么好关公面前卖弄呢。”
袁里博含情脉脉的望着雅子,“这都是雕虫小技,一会儿打牌完了,我再教你几手绝的。”说罢,他那只咸猪手就想往雅子的玉臂上碰。还没等他得逞,雅子也开始爆发了。
雅子把牌叠成了厚厚的一摞,只用一根指头从牌的最下方,左边一弹右边一弹,又把牌弹成了平平整整的一横排,而且牌与牌之间严丝合缝,一点错落都没有。
一撮毛拍了拍手,“雅子小姐刚柔并济,看来你摸牌的功夫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了。”
雷思雅子腼腆的点了点头。“这都是雕虫小技,献丑了,献丑了。”
司机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日本人的谦虚我实在是受不了,明明很厉害,干嘛要客气。”
一撮毛的兴头也起来了,“既然大家都露了一手,老夫也不能藏着掖着,我确实老眼昏花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比拼了。”
桌子上东西南北方位都放着整整齐齐叠好的牌,共有四摞。一撮毛的手上就像有胶水一样,他一只手就把其他三摞牌很轻松的落在了自己面前的牌上。然后他像给纸牌洗牌一样,把几摞牌洗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手法之快看得人眼花缭乱。最后他又把牌分别归回了原位。
一撮毛喘着粗气,望着牌桌上目瞪口呆的对手,“哎,到底是上岁数了,没有原来那般灵活了。”
司机手中的色子差点没拿住洒了出来,他望着面前这三个老手,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在他们面前才是一只真正的肥羊,自己那点钱根本不够输的,还是赶紧想办法一会儿输光了怎么开溜吧。打完色子大家开始摸牌。
雷思雅子面色沉静丝毫不能从她脸上看出手上牌的好坏,至于袁里博倒是非常的嚣张,直接把三个东风亮到了桌子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