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她拘禁在此的意思,冉韫若是想出去,通报一声也是可以的。
冉韫心念一动,冒出一个堪称荒谬的念头来。
……
沈白焰怕宋稚孕中多思,与她商定,让她不要过问这桩事情,只让他一人处理妥帖便好。
宋稚应下了,一连月余都不曾问过半字,如此,也安安稳稳的到了秋日。
屋里收起了凉席,屋门上挂上了遮风的卷帘。
天气不再炎热,宋稚夜晚也好入眠了,只是今日,却睡得不大平顺。
“怎么了”宋稚迷迷糊糊的说,现下是夜半时分,她眠了一觉,做了个噩梦,具体不大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抱着蛮儿在荒地的狂奔,后边有一群长着乌鸦头的怪人的追着她。
眼见就要被捉住了,宋稚忽得醒了,额头和背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来,她只觉床铺一旁微微下陷,睁眼一瞧,发现是沈白焰脱了鞋子,正准备重新上床来。
“素水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