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却是明显的挑拨之语。闪舞
幽冥之主也不恼。反而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两人暧昧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直到鼻尖萦绕的只剩桂子香味,满心满眼都是她白瓷般的肌肤、如画的眉眼,狡黠却动人的小表情。而后,男人伸手抚着她凉悠悠的发丝,幽幽的问:“凤顾源现在何处”
此语一出,在场惊诧胆颤的却有两人。明骓阴鸷的神情愈发暗淡,连脸上的疤痕都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凤顾源”单灵夕心中暗道‘不好,面上却是抿嘴讪笑了一回:“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爱上哪儿我怎么管得着!”
时定尘看着怀中人良久,抬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尖:“是吗”他唇角微扬,眼光淡淡向着癸族族长的方向看了一眼:“这几日,你与他走得近。本王还以为,他会告诉你一些新奇有趣的事情……”
单灵夕轻笑了一声,将所有尴尬和不安全都掩了过去,脑中却在飞速运转着应急的法子。她虽早就料到眼前的人定是将自己的行踪掌握得清清楚楚,却不知详尽至此。闪舞如此看来,明月和凤顾源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这大婆逻紫塬宫的喜宴极有可能演变成一场血腥屠戮,而眼前这些被俘的仙门百家也将第一时间充当时定尘泄愤的炮灰,真正倒霉得紧!
“明族长!”在未得到灵渊族长下落后,时定尘凌厉的眼在送亲的两人之间睃巡:“你既负责送亲,本王未来的圣后又去了哪里”他的表情极淡,教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单灵夕心道:分明是盏虚与癸族族长两人护送新娘子入地宫,这人丢了,你却只管向老泰山要姑娘。原来,柿子专拣软的捏,连幽冥之主也不能免俗。
这边厢,已然半醉的盏虚上神似是瞧出了她心底的小九九,乐呵呵地朝着她挤眉弄眼,生生让人膈应了一回。
明骓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心中憋气却不敢发作,他拱手道:“老夫疏忽,请圣王降罪!”
“无妨!”时定尘道:“本王即将迎娶的圣后就在这春花楼里,也是时候同明族长父女相见了!”他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上面的暗卫将人带下来。
闻言,被困在男人怀里的单灵夕坐不住了。虽说先前与他亲近,只是试探虚实的权宜之计。如今当着人准新娘的面再与新郎官卿卿我我,任是她脸皮再厚,也该羞臊了。遂于无声处欲悄悄抽身,却被男人缚得更加严实。
“乖乖坐着!”幽冥之主放在她纤腰上的力道愈发深沉,他在她耳边低声警告,说出的话语直接霸道:“若再敢乱动,本王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
怀里的人面色一沉,娥眉轻蹙,身体也不自觉变得僵硬了……
偌大的厅堂里一时极静,静得似乎只能听到栾家老二伤重,在一旁喘息的声音。直到一双璧人失魂落魄地被魔族暗卫押解着,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一次次敲击着在座诸人的心,也教素来稳重狠辣的北州癸族族长立时从圆凳上站起身来,一张诡异得脸瞬间笼上了厚重阴影,铁青得吓人。
单灵夕顺着声源抬头一看,入目的情景让她微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眼前被捕获的不仅仅是十八地宫的人四下里苦寻的明圣后,还有灵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