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年轻漂亮,就像二十刚出头。”邰玉庆接过话,斟酌着称呼,继续溜须奉承着说。
“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你们东兴镇的人都夸我漂亮呢。”那芙蓉自负地说。
吃完晚饭,高吉胜把那芙蓉送回了宾馆,在那芙蓉的一再挽留下,高吉胜在房间里冲了一杯袋茶,也准备多坐一会儿,他觉得,有些话必须对那芙蓉讲清楚。
宾馆的供热条件很好,嫌热的那芙蓉脱去了外衣和毛衣毛裤,只穿着一件紧身的粉色长袖内衣,勾勒着她丰满修长的身形在高吉胜的眼前晃来晃去,弄得他精神紧张,心潮荡漾。
“我又不是真老虎,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呀!”那芙蓉不满地看着高吉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