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处毕竟少有人至,又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处。
娲神派的人走在这黑暗的空洞之中,只觉得一阵阵阴风拂体,身边仿似无数人在耳边呢喃一般,武功高的还好些,那武功低的却是已渐渐有些变了脸色。
这厢上去便是四通的密道,仲祀伯依着当年前圣主口述,果然寻到了一处密室,打开一旁的耳室,耳室墙角处有一处机关,上去用脚踩动,下头立时有翻板翻开,露出一个洞口来……
他们在这处动作,那头总枢之中老曲头瞧着钢绳牵动,冲着侯德宝道,
“他们已经进入密道了!”
侯德宝嘿嘿一笑道,
“快将那闸门封闭,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老曲头扳动机关,那闸门的机关移动,千斤重的巨石立时落下,将里头人关在了其中,侯德宝道,‘
“我现下下去把他们那船给弄走!”
说罢嘿嘿怪笑着身影一闪而没,他们二人在这地下密道之中呆了近一月,各处早已摸熟,自另一处下去将那河道里的船用绳子栓在一处,打开尽头处的闸门,将船划入了其中,不多时那人工开凿的河道之上便什么也不剩下了。
这头娲神派的人却是已入了那耳室下的秘室,众人进来四下打量,这一处石室四四方方,左右不过一丈,站了这许多人很是拥挤,左御河瞧了瞧道,
“圣主,不如留一些人在外头守着机关,以防人进入破坏!”
仲祀伯点了点头,
“留下一队人马在上头守候!”
左御河应道,
“萧三娘如今功力已失进去也不能助手,不如便让她在外头守着吧!”
仲祀伯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
“不必!”
却是亲自点了手下,看着那十来人领命上去,萧三娘却是脸色发白,紧紧拉了左御河的手,左御河回握她轻声道,
“放心!我会护着你的!”
两人互使个眼色,一旁的赵敬与宓秋寒也是互视了一眼,
为何心里隐隐觉出不安来!这仲祀伯只怕是不安好心!
赵敬虽说身无武功但心里却是有底的,昨日夜里老曲头便带着他走了一遍这密道,各处机关也是强记了不少,又有自家兄弟已带着人紧跟了进来,暗卫与方家人也进到这处。
外头城北的宅子这时只怕也已是派了人去围剿,这一回他们是要将这娲神派自上到下全数一网打尽,彻底斩草除根!
宓秋寒却是觉着仲祀伯不光是瞧着萧三娘,便是瞧着他们几人的目光都是阴森狠毒,不由的过来两步紧紧挨了赵敬,
“小心!”
赵敬点了点头,终是心软了,轻声对她道,
“你紧跟着我!”
宓秋寒虽知他武功不济便能有这句话,也让人心头一暖,
“嗯!”
仲祀伯与仲烨璘在前头低头瞧那墙角处的机关,听在耳中却是冷冷一笑,
“哼!”
那机关果然如前圣主所讲,四角之处有一块方砖与别不同,伸脚踩下去便觉着松动,
“你……你……你你……”
仲祀伯将仲烨璘拉到一旁,点了几人过去,
“四人同时踩动机关!”
那四人听令果然过去同时踩动了机关,众人只觉地下一震,头顶上传来咔咔作响之声,地面开始缓缓震动起来,众人忙伸手相互搀扶,这石室不多时就平缓的向前滑动起来,也不知滑动了多久,却是猛的向下一沉。
众人吓了一跳,不由发一声惊叫,仲祀伯阴着脸道,
“有甚大惊小怪的,闭嘴!”
一室之人尽皆静默,这一落也不知落了多远,却是砰一声猛然停住了,众人呆了半晌见这石室再不移动,仲烨璘才问道,
“圣主,可是能出去了”
仲祀伯点了点头,
“我们走!”
这一回出口却是在屋子正中,众人一个挨着一个跳了下来,下头也是一处石室,只是那石室一面墙上却是被人弄出来一个大洞,仲祀伯一见精神一振,
“就是这处了!”
当下命人将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