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需交给宓秋寒去办!只是这里头并没有标明仙丹在何处!”
仲祀伯应道,
“自是不会标明,这只是大周皇宫地图,那仙丹却是大秦时便深埋地下,皇宫历经数代修缮为何无人发现,自然是有巧妙之处,当年前圣主也是于偶然之间发现下头另有洞天,若不是要用那传国玉玺打开护卫仙丹的重重机关,又如何会等到今日!”
“那圣主可是知晓那机关”
“放心!为父自是知晓的!”
“即是如此我们现下就着手预备吧!”
……
即是要入地底取那仙丹便要传国玉玺与营造地图,营造地图好寻,传国玉玺如今在那赵廉手中,自是要想法子弄出来,宓秋寒得令便要去逼赵廉,赵敬忙拦道,
“母后,父皇如今已是瘫在床上,莫说是起身便是说话都难,如何能道出那传国玉玺放在何处”
宓秋寒应道,
“哼!他不能说,他身边的贱婢定是知晓的,赵廉那些事儿那贱婢没一件不知晓的!我只要将那贱婢拿在手上,大刑之下不怕他不招!”
赵敬摇头道,
“父皇那性子母后又不是不知,我们若是逼急了,他让保寿将东西毁了,那便得不偿失了!”
宓秋寒也是皱眉道,
“我也是担心这个,若不是心有忌惮,那还会留了那贱婢到现在
赵敬想了想道,
“这事儿不如由儿臣出马如何硬逼只怕未必奏效,不如想个法子哄骗出来!”
宓秋寒想了想应道,
“我儿去试试也好,若是不成我们再想法子,不过且需快些,圣主那边已是给了时限,今日定要想法子弄出来!”
赵敬闻言很是惊诧,
“圣主为何如此心急”
宓秋寒冷笑道,
“你这阵子国事繁忙,外头的事儿我却是没有告诉你,如今派里出了事儿,有人施咒害了圣主与派众,现下圣主正想法子解咒呢”
“那与我派中人进宫有何干系”
宓秋寒也是摇头道,
“这事儿我却是不知,据左御河讲如今圣主性格愈发的狂暴,昨日便连着又杀了两个近身之人,现下派中诸人个个都是心惊胆战,除了仲烨璘没有一个敢靠近圣主!”
赵敬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儿,心下冷笑面上却是点头道,
“即是如此,我等还是把事儿做好,想来圣主他老人家自有主张的!”
宓秋寒却是鼻子里哼一声,神情诡异的看了一眼赵敬,
“我儿你当真是想让他解了咒么”
赵敬微微一笑,
“母后这是话是何意”
“你也少给我装傻,这时节不趁他病要他命还更待何时”
“母后的意思是……”
宓秋寒冷冷一笑道,
“这事儿我已是同左御河还有萧三娘商议过了,他想要那传国玉玺入这皇宫之中的密道,好似是寻什么东西,我们也跟着进去,却是想法子将那东西弄到手上,不能让仲氏父子得到!”
赵敬皱眉道,
“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圣主与仲宗主的武功最是高强,只是我们这些人只怕是不行!”
宓秋寒道,
“我们人数众多,届时只要想法将仲烨璘引开,再来对付仲祀伯,若是那东西实在弄不上手,便想法子将那东西毁了。哼!据左御河讲圣主如今身患奇症,便是要靠着那皇宫之中的东西救命呢!总之定是不能让他们得逞!”
赵敬问道,
“母后可知这皇宫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能救命为何儿臣在皇宫之中呆了这么些日子,从未听人说起过!”
宓秋寒应道,
“莫说是你,便我自入宫以来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
她想了想道,
“这皇城乃是自大秦以来的历代都城所在,经过无数次的扩建与修缮,说不得这地底下真有好东西!”
赵敬又问,
“那……我们这住在皇宫之中的人都不知晓,那圣主又是如何知晓的”
宓秋寒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