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一样插入他的心脏,让他只能嘴唇嗫嚅了半天,最后才说出了两个是字。
张羡话虽然说的隐晦,但说白了意思就一个,在交州站稳脚跟,获得张津的信任,前者非常容易,后者却难上加难,想在交州站稳脚跟,张津巴不得孙策能带着他这一万多人来呢,对他怎么都是一大助力,最不济也能提升交州的战斗力吧,可是要让张津信任那就难了,信任是最容易也是最难获得的。
如果早年间的臧霸被陶谦所重视,又怎么可能有刘澜什么事,反过来张绣如果受到刘表重视,又怎么可能一直在宛城,就拿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刘备不也是因为蜀地氏族的打压么,再加上受不到刘璋的信任,所以他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
而孙策如果真决定要到交州的话,那么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这一最为现实的问题了,但连孙策自己也都明白连这些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想成功又哪又那么容易,想想看当初在长沙的时候两人都闹出了互相猜忌的事情,都做不到彼此信任,又何况是在交州,与素昧平生的张津呢
“谢谢伯父的教导,侄儿谨记了。”孙策这句话说了等于白说,毕竟他一句知晓了此行前往交州的重中之重,可想要成功又哪那么容易,甚至他还有点感觉获得张津信任有点过于荒诞了。
“当年我听闻为了换取袁术的信任,你用传国玉玺为押,换来了文台旧部,那这一次你既“然已经知晓了我的叮嘱用意,那么你打算如何让张津相信你呢”
“我与张津素昧平生,从未见过,帐下更是对他没有任何了解,不似袁术,知其喜好,可以对症下药,是以才能用传国玉玺换来家父旧部,可张津,侄儿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