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了,明在也不恼,她喜滋滋地丢下一句“以后带着你玩儿。”便进了房。
因为路上耽搁许久,离入学的日子仅仅剩下五天,阮清渊本准备让明在先在府里休息,等身体好全了再去上学,但是因着是最后一年,明在不乐意耽误功课,阮清渊便随了她。
此外,这些日子,阮山河也做了一番大动作,他将阮城里所有的学塾都并到春秋私塾里了,说是私塾里学生少,先生精,而学塾里学生多,但先生不行,如此长久下去,阮城怕是难有可塑之才。
于是,阮清渊一行人没走几日,阮山河便下令将阮城所有的学塾拆了,学生自秋季起,都入私塾念书。
不少人觉得欢喜,然也有人不喜,其中便有一名武学先生,本事倒是挺大,只是为人多清高,与人多怠慢,他本是在就家的一个学塾里授业,现在改了地方,路程变得有些远了,更何况现在日子往冬天过去,天儿越发冷了,他可不愿意奔波,于是越性儿不教了。
这武学的先生可不好找!加上武学先生本来就稀少,这下子,学生武学的课变成了头等大事,头等难题。
阮山河前后思虑了许久,终于想出个主意,这不,阮清渊一回来,就被他叫进书房。
阮城还是那么热,这么一来一回间,阮清渊已经出了汗,想到明在那丫头,估计又该叫热了。
“祖父。”他推了门,看见阮山河坐在椅子上小憩,也颇为娴熟地走到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明丫头对秦卿可还满意啊”阮山河依旧闭目,他这些日子身体好多了,说话也变得中气十足,并且听起来还有些心情愉悦,
阮清渊猜测,这多半是明在回来的缘故。
“挺高兴,只是三瞬门的人对人冷淡,明丫头还得带着人家玩儿。”
“哼——”阮山河睁开眼睛,看了眼阮清渊,挑眉怪道,“我又不是让秦卿去陪她玩儿的!再者说了,你不也跟三瞬门的人差不多似的冷淡么!不照样拴着那丫头的心,把我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的祖父排第二”
这就有点责备的意思了。
阮清渊一时失笑,想着那丫头现在跟自己的关系已大大不同,便有些出神。
“我才不跟你说这个!”看阮清渊不理他,阮山河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找你来是有正事儿要谈的。”
他撑着扶手坐正了身子,盯着阮清渊,有些贼:“阮城的学塾并到春秋私塾里,这事儿清渊知道吧”
“不知道。”
过分!睁着眼睛说瞎话!分明是知道了故意说不知道!
阮山河咬了咬自己的一口牙,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道:“武学先生现下紧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我想着你闲着总是闲着,不如先去授课一阵子”
阮山河打的就是这主意,想那阮清渊是武功多么高强的一个人呐!有他出马,其余的武学先生都可以不用了!
妙哉!妙哉!
阮清渊皱了皱眉,没想到阮山河打的是这个主意,让他去做武学先生
也真是敢想!
“不去。”
他哪里闲
这回答是阮山河意料之中的回答,他一点也不急,慢悠悠地开口:“你先别急着说不去,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去做武学先生,不过每三日一次课,占不得你多少时间,还有俸禄可拿。另一件,明娃那丫头总是说她的武学先生教的简单,不称她意,你过去了,正好还能带着她,平时也多照顾一些,我也放心。明娃只还有一年的学了,我也会在这一年里赶紧找个人去替你,你就当作是做点贡献,能少了块皮不成”
这么一长段话,阮山河说的可谓是感人,而阮清渊呢!
时间和俸禄他没什么可关心的,但是阮山河提出的第二条,却迎合了他的心意。也是,明丫头还有一年的学了,照那丫头刻苦的性子,多半是回不了梅花苑几次的。倒不如在她身边待着,不管是看着她还是陪着她,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他都能顾着一点。
这样看来,他去做武学先生也不是不可以。
“给我一天考虑。”阮清渊淡淡开口,他其实主意已定,但是还想看看明在那丫头的想法。
因为梅花苑的一帮人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