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样,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听”
好吧,只要她喜欢,我没有理由拒绝。
我洗澡时,也第一次认真细腻,慢了起来。因为,当你对事情要求完美时,你会注重每一个细节,哪怕这些细节只是辅助性的。
等我出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只有十一点,离午饭还有点时间。我就先喂鸡喂狗,整理餐具,将换下来的衣服,先放到一边。下雨天不是洗衣服的时候,因为没办法晾晒。
午饭和鸡汤也是我端到床边让她吃的,当然我也同时在吃。通过这半天我承包的家务来看,农村妇女虽然足不出户,一天的劳动也是没有停歇的,我半天时间,也只完成了最基本的家务活。如果稍微复杂点,打扫卫生、洗衣服,恐怕得手忙脚乱。当个村妇,也不容易,她们还要参加田地劳动,古代的女性还要织麻纺线,其中辛苦,难以尽述了。
等午餐完毕,收拾干净,时间已经接近一点钟了。我将鸡汤鑵子和饭锅坐在火上,所谓火,不是明火,只有那经燃的树兜,发出暗红的光。这是保温的一种方法,在农村,我熟悉这个程序。按这个方法,直到晚上,锅里的东西都是热的。晚餐就不需要再重复一遍烧火的过程了。
我再次洗了一把手和脸,钻到了床上,等她的安排。
当我脱光衣服钻进去的时候,发现她早已脱光了,在被窝里留给了我温暖,留给了我一个纯粹的她。
“你想说话还是直接打猎”她的意思明白无误,她准备好迎接我的冲击了。
但我不想如此草草,我需要高峰体验,我需要从思想到情感的全方位滋润,花朵要开放,先得见阳光。
“我们说说话,我们不急,这雨天,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知道,我们都需要质量。”
她突然笑了,说了两句我没听过的话:“没有质量的数量,都是耍流氓。没有数量积累而自称的质量,八成是说谎。”
这句话不知道她是从自己体会而来,还是听别人说的。她继续解释到:“第一句是说男女之事,这你能够理解。第二句是一个学理工的人说的,我当时问过他怎么理解。他说他是做实验时得到的经验。没有经过大量实验探索的结论,根本谈不上质量。因为质量用数量来标记,需要一定数量的样本来比较,所以,才产生了后面一句话。”
“这句话适用于男女之事吗”
“我认为适合。一个刚进入那事的人,脑袋是蒙的,当年我跟你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没有比较,即便有质量,也无法判断。当经历多了,就知道高质量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对不对”
我听出扣子在哪里了,她的话是有扣子的,总埋伏在你不经意的地方,我是一个识趣的人,我要解开这颗扣子。
“按你这样说,为了追求质量而扩大数量。那么问题就来了,是单纯扩大跟你一个人的次数呢还是扩大身体关系对象的人数”
这句话听起来很专业严肃的样子,其实内容很是粗俗:究竟是跟你多搞,还是要跟更多的人搞。为什么要把粗俗的话严肃的说为了幽默。这在文学流派上,属于荒诞派,又名黑色幽默。在美国最著名的作品有《第二十二条军规》、《凯恩号哗变》和我印象深刻的《克里夫兰废品出卖场》。中国人也在八十年代开始,有作家模仿这种创作方法。比如王朔,他幽默的方式就是:假正经。最经典的台词是:“笑什么笑,严肃点!我们正打劫呢!”
一旦扣子被我解开,她就开始放荡了。“这话分两头说,理是一个样。”她先正经说出一句纲领性的东西,然后分别阐述起来。
“你要找到我的质量,就得扩大跟我的数量。你要找到女人的质量,就得扩大对象的数量。”她继续发挥:“看过《金瓶梅》吗那才是明代人生活的真实场景,西门大官人本来想质量数量又丰收的,但受到社会和自身身体的限制,最后失败了。但他毕竟留下了男人们都羡慕的过程。你跟我说老实话,你就没羡慕过他”
她一个女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确实,西门大官人的妻妾,充满了我们的想象,她们,也是我们年轻时,手动减压的幻想对象。”
“其实,这本书最先进的地方还有一处”小池说到:“它第一次系统描写了女性,在性的需求